门来,说是要来个抓现行,才有了这么一出,没想到还真是赵家人!
赵家
众人浩浩荡荡来到赵家, 这动静惊醒了不少熟睡的人,有喜欢八卦的,披着外衣跟在队伍后头, 跟着朝赵家走。
李淑慧混在人群里 , 脸色难安,这蠢东西居然给人抓住了!这要是给她供出来可咋办!真是废物!
赵大钱被拍门声惊醒,披着一件单衣揭下门栓,被眼前的浩荡吓了一跳, 火光映出他的惊愕。
“这是咋了?”
赵怀礼被麻绳捆着扔进赵家, 有眼急的乡亲把赵怀礼的那把铁锹扔在他面前:“老赵!你儿子干的好事!挖我们的水渠!断我们活路!”
赵大钱看着面前的铁锹,再看旁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小儿子,看来这事没跑了。
赵大钱脸色铁青,这混账东西!他拿起铁锹就去揍他:“你这不成器的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赵怀礼被绑了双手, 只能撒开丫子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嚷着:“你凭什么打我!你个老不死的!我娘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一出,赵大钱手下再无留情, 找准了打的,陈淮安看的都肉疼, 但这小胖子属实灵活, 竟没挨着几下。
里正看不过去,开口阻止道:“行了,大钱啊,咱还是先来聊聊这事儿怎么办吧。”
“就是就是!你今天把他打死,我们坏掉的秧苗也长不出来!”说话的是下游的蔡树根家, 他家是外来户,就指着这几亩地过活。
他想要的是赔偿,谁要在这儿看老子训儿子!
众人听了这话, 也是纷纷喊起来:“赔钱!赔钱!”
陈淮安朝着陶十七递了个眼神,陶十七瞬间明白,他往前一站:“赵怀礼,是谁指使你干的?”
陶十七的话无人敢打断,相亲们吵闹的情绪一顿,都听着他的下文。
赵大钱看向陶十七,这才发现,陈淮安也在人群里,听了这话,他停了手,给他留出询问的空间。
赵怀礼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爹一停手,他也停下来,大喘气,但心里想道:他可不能招,要是把他姨母供出来,以后谁还悄悄给他钱花?
所以他梗着脖子,喊道:“你!你胡说八道!”
这时陈淮安站到了陶十七旁边,慢悠悠的说道:“你若是说出指使你的人,自然能免去你的罪过,不然这事儿你一人担下,那我们可就要把你送去县衙了,听说那县衙的板子打在身上,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地~”
陈淮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赵怀礼一听,终于害怕起来。
闹了这么大晚上,里正也有些烦闷,他怒喝道:“说!谁指使你干的这缺德事!”
赵怀礼缩着脖子,眼神闪烁,情急之下,胡乱说了一句:“是是我姐!对!都是我姐让我-干的!”
人群后头的李淑慧笑了起来,这小子还不算蠢到家了,知道把事脏给那笨丫头。
乡亲们哗然,人群再次嘈杂起来。
“你是说赵家大丫头?”
“不可能!招娣多老实的孩子!”
赵怀礼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便死咬着不松口:“就是她!我娘让她给我家耕田,又一直偏疼我,她一直怀恨在心,她就让我去把水渠挖了,好让大家发现是我做的!”
陈淮安嗤笑一声,语气压迫:“你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若是要害你,你为何又要答应她,替她去挖水渠?”
赵怀礼眼珠乱转,慌张的解释道:“那那是因为她骗我说,我家地里太旱,下游水太多,让我拦住水流,往自家田里放!”
他说的似乎自己都信了,逐渐理直气壮起来:“对!我也是想为家里干活,才会被她蒙骗!”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脸色复杂,他一个好吃懒做的主,还帮家里干活?
“不管是你还是你姐!你们反正是一家人!必须给我们个说法,不然送官!”蔡树根看大家犹豫起来,连忙站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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