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以后这就是咱们府里的新姨娘,你看着当然眼熟。”
“是是是”随从忙讨好的笑道,不过又听他说,“大人,这姑娘长的有些像叶县令家的那个表妹啊。”
“叶县令的表妹?”周主簿听了,一时没想起来是哪号人。
随从就说,“您还记得去年的时候,有自称是叶县令表兄妹的人找来,在咱们绵阳县城当街拦叶县令的。”
“就是她?”
“就是她!”
随从点点头。
而周主簿开始在脑中思考,这叶家的表妹到底能不能碰。而且当日这表妹能当街拦叶子安,说明很是个大胆的,这要是沾上一旦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此时他脑子是理智的,但是身体不够理智。
抱着这的,又是在这大晚上的,哪怕天上还飘着雨,也浇灭不了火热的心。
于是心一横,将人给打横抱起。
“咱们走!”
“大人,咱们回县衙,还是回周府?”
“回家,县衙哪有家里舒服。”周主簿心想,县衙那小地方,因为常常会有人去那里,且为了显摆自己的清廉之心,里面的摆设床铺都用的最差的。和美人翻滚红浪,怎么也要家里的大床才好啊。
啧啧,想到这里周主簿的步子都迈的更快了一点。
“对,大人说的对,而且今天夫人还不在家,听说夫人一早就带着少爷小姐回了娘家,也打扰不到您,等她发现的时候,这事都成了。”
周夫人不是庄户人家出身,她娘家就是在这绵阳县城,且开了几间杂货铺,比起周主簿这个正宗乡下出来的,算是城里人,优越感可见一般,时常压着周主簿,说来周主簿才是那惧内的。
“呵呵,那当然,合该这妹子就是大人我的人,要不然怎么让我在这个时候碰上了她呢,大晚上一个人出来,呵呵,欠收拾。”
周主簿淫笑了两声,不一会就将人带到了家里。
开门的婆子见到周主簿抱个人回来,愣了一下,虽没看清脸,却也知道那是个女人。然虽她不打算说什么,可还是被周主簿瞪了一眼又警告了两句。
等回了房,周主簿怕正办事的时候曹灵灵会清醒过来,居然让随从去弄了些春药,这东西他可是长备着呢。等取来,就先给曹灵灵罐上了一些。
被罐了迷药的曹灵灵还未醒来,周主簿绝对是个表面正经内里蔫坏的人。
见她迷药有了反应,直接就丢水桶里去了。
曹灵灵醒了!
身体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声音抑出来。
迷茫中看见向她走来的周主簿,还以为是叶子安,欣喜之词冲口而出,“表哥,你终于看到我了么?”
周主簿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在叫谁时,深深觉得自己男人的那点尊严被挑衅了。
于是一场征服之战就这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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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县太爷府里,叶子安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回了后院,等看到后院灯火通明的时候,嘴角微勾,他就知道,娘子怎么可能怕自己打扰她,且这些日子不管多晚回来,娘子都在等他。
☆、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比平常还要晚了一点。见他进屋,杨初夏忙迎了上去,瞧他衣服只有衣摆下方潮湿了一点。
“我去了阳河看看。”阳河是横跨在绵阳境内的一条河,与兰江,一横一纵交错在绵阳县内,兰江的源头在另个府,而阳河的源头就在绵阳县内,是一条县内河不说,还偏偏接壤兰江。
“怎么,超过水位线了?”瞧他最近出去的勤,那次数多的都让她以为要发生水灾了一样。
“那倒是没有。”叶子安就笑笑,“我是去看看附近的地形,想着怎么将每年来自兰江的水,还有阳河自己蓄积的水给引流到其他地方去。娘子,我饿了,有没有给我留饭?”
叶子安并没有详细说太多,公务上的事情他尽量不回家说,每次提起也是杨初夏问的时候,他才会说两句。倒不是不能让杨初夏知道,而是绵阳的事情很繁琐,不想让杨初夏和他一起烦恼。
就说这阳河吧,差不多就是条绵阳县内的死河了,它的水也只在绵阳县内流动,那么大一条河,就跟那水库一个道理,绵阳多雨,每年蓄水太多,可偏偏绵阳县用水又很少,再加上兰河每年还有多余的水流入绵阳,那么多水不冲出来才怪。
且不管是兰河还有阳河的堤坝,都太低了。且也不牢固,抵挡不了打水的冲击。
可是绵阳太穷了,修堤坝,挖沟渠都要钱啊,这就像个死循环一样,绵阳因为长期水灾,根本没有修养的时间,以至于当地百姓穷困潦倒,每年税收可怜,税少不说了,朝廷每年给的补贴等一层层发下来再到绵阳的时候,那也是少之又少,没税没补贴,银钱就跟不上,堤坝就修不牢,渠道就挖不了,于是水灾就发生了,灾难一发生,赈灾粮不够的时候,县衙还得想办法借外债补贴百姓,再于是县衙就更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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