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哥?”青年疑惑地看着男人有些难过的眼睛,“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应该啊…大麻烦已经解决了,药师也跟他保证, 后续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
怎么回事?
应星慢慢说:“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可以吗?”
“啪嗒”一声,手里的手柄掉落。
鹤鸢脑子一片空白。
他迟钝地眨眨眼,去看应星的好感度。
是满的。
这几天和药师偶尔的见面也没有被发现。
“为什么?”鹤鸢问。
他实在想不到应星这么做的理由。
应星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我不想耽误你。”
“只是这个原因?”
应星闭口不言。
“……”
鹤鸢突然从沙发上暴起,将应星拽到地毯,压在身下。
“不想耽误你也耽误好多年了!”
他拽过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侧腰,“这里,你掐了多少次?”
“这里,你进出了多少次?”
“我们亲吻了多少次?”
……
矫健的身躯在身上磨蹭,无法控制的深色在膨胀,顶住青年的月退心。
“耽误?我觉得应星哥完全没耽误我呢。”
鹤鸢分明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应星却是浑身冰凉。
青年凑近些,睁大眼睛问:“应星哥说得是气话,对不对?”
应星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鹤鸢堵住了嘴。
他不是鹤鸢的对手,也从未有过反抗的想法。
茶几抽屉里的绳索被粗暴拿出,捆住应星的四肢。
鹤鸢起身,舔了舔嘴唇,“应星哥,我再问你一遍。”
“刚刚你说的是气话对不对?”
为什么要提离婚?鹤鸢想不通。
但他可以先让应星相通,让应星说实话。
离婚的理由绝对不是什么狗屁“耽误”!
百年对仙舟人来说算什么啊,那根本算不上耽误!
应星喘着气,却较真地说:“我说得不是气话。”
“阿鸢,我们只是暂时分开——”
鹤鸢干脆堵住了他的嘴。
以往,他很喜欢应星哥亲他的感觉,所以一直没怎么用过。
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是在现在。
应星被彻底捆着,看着鹤鸢用手扶住,自己坐了上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抹胭红色的颜料吞没了所有深色。
他们是相处好几年的伴侣,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和表情,知道自己该在此刻做什么事情。
鹤鸢试过这种体位,做起来得心应手。
打巴掌似的声音中,鹤鸢捏住应星的胸肌,又一次问他,“你说……你耽误了我什么,嗯?”
回应他的只有“嗬嗬”的喘气声。
鹤鸢取下口枷,又问了一遍。
应星不住的抬腰,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停在半空。
“……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为什么?原因不可以告诉我吗?”鹤鸢靠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在本能的运动中,人总是会泄露一些事情。
应星摇头,“我不能说。”
鹤鸢和他杠上,“你不说,我不离。”
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离婚亦然。
青年气呼呼的动了会儿,自己爽完后就抽离,也不管应星,直接回房间洗漱去了。
鹤鸢完全想不通。
他这几年和应星的恩爱度一直保持在一百,压根没有下降的时候,怎么就有离婚事件了?
这玩意不是恩爱度跌破负数才有的吗?
他洗漱过后,默不作声地给应星解开绳索,大晚上的出门了。
“阿鸢,你去哪里?”
应星握住鹤鸢的手腕,面怀担忧。
鹤鸢没好气地甩开,“不是都和我谈离婚吗?管这么多干什么?”
应星有苦说不出。
他不能把鹤鸢拉近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绞尽脑汁地想别的理由。
他也没脸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我错了……”
鹤鸢束起耳朵,脚尖慢慢转向门内。
“我、我保证!我们不是真的离开,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应星很少这样说话。
从前他都是沉稳或是运筹帷幄,很少有现在这样慌乱的时候。
鹤鸢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是怕连累我?而且你还有事情想一直瞒着我?”
他一步步的逼近。
应星嗫喏地点头,手指收紧,紧紧握着鹤鸢的手。
“我会净身出户,以后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鹤鸢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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