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祂们低估了鹤鸢的喜欢能将底线拓宽到多少。
时间来到第七次的时候,鹤鸢依旧兴奋地拉着胤月在运动,似乎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作为名义上的丈夫,祂们似乎应该去拉开。
但祂们无法。
因为这是鹤鸢的选择,祂们不被允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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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应该快杀青了。
应该吧……[化了]
不朽
又是起晚的一天。
鹤鸢睁眼时, 正对上一双碧绿剔透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眼里含着脉脉温情。
如果不是身上的酸痛在提醒自己,鹤鸢真的会觉得……面前的龙尊是一位温柔的对象。
温柔吗?
胤月确实温柔, 但就和所有雄性一样,在碰到喜爱的雌性时, 总是会有收不住的地方。
更何况, 他还是一位刚刚成熟不久的成年龙尊,带着一腔热血爬上了鹤鸢的床, 和他在这一处温床中疯狂。
鹤鸢记不清昨晚自己身寸了多少次, 他一般都会按照对方的情况来记数。
所以他只记得, 胤月来了大概有七八次左右。
积攒许久的液体全部填入胃袋,塞的满满当当,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按一下,就会惹来一声声悦耳的呜咽。
胤月很喜欢这么干,直到鹤鸢掉着眼泪跟他说不要这么干。
“感觉要反胃了…弄出来一点好不好?”
本该掌控此次运动的成熟者在可怜巴巴地求他。
这个认知让胤月兴奋起来。
好像他短暂的从鹤鸢手里扳回一城,比鹤鸢要可靠一般。
好像他在掌控与主导这段感情。
“我还没见过反胃是什么样子……”胤月的手指塞进鹤鸢的唇里, “是从这里出来吗?”
“里面不仅有我的, 还有你的。”
鹤鸢咬住他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
“哈…你不听我的, 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忘了说了。
如果面对的年长者比较软和, 比较好说话,那胤月确实可以反客为主。
但他面对的是一个已经被许多人无限纵容的人。一般来说, 这种人被娇惯的极度以自我为中心,从来只关注自己的感受,谁不让他好过,那他也不让谁好过。
鹤鸢稍微好点。
他如果只在乎自己的感受,那运动频率真的要变成一周四次, 而不是一天四次了。
“我才不滚!”
胤月一边嘴硬,一边硬着把东西拿出来。
气球一样的肚子像被戳破放气一般,渐渐瘪下来。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全是白色和透明的混合液体。
鹤鸢呼吸几口,捏捏胤月的龙角。
“做的不错。”
他喜欢听话的孩子。
所以,作为给乖孩子的奖励,鹤鸢让他又来了一次,直接将暗地里的两位丈夫看得破防。
祂们无数次想上前把人拉开,然后塞入自己的东西。
祂们无数次的化出锁链,想要将面前眉目含春的青年锁在华贵的金笼中,世界里只有祂们两个就好。
祂们……
危险的想法一次次蹦上心头,道具和地点准备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付诸行动。
祂们清楚的知道鹤鸢的底牌。
时间旅人来去自如,再不济,留在这个时间线的时间也有限,不可能一直被祂们锁着。
即便是远古强大的神明,也无法留下所爱之人,只能卑微的祈求者,往后还有再见的机会。
总算等到结束时,祂们觉得胤月差不多该走了,剩下的事情该交给祂们了。
但鹤鸢让他留了下来,让他抱着自己去梳洗,去一件件的套上睡衣,一起埋入温床。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人什么都有了!
此刻,胤月不再是龙祖所认为的血脉、骨血的分支,而是一个卑劣的小三。
按照顺序……应该是小四。
鹤鸢安稳的睡了一夜,这两位就睁着眼睛看了一夜。
龙真是神奇。
明明占有欲强的不行,却为了将人留下来,做出分享的事情。
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却后悔的将一切过错推出去。
“我们是不是不该……”白龙少见的犹疑。
但这一切都是祂的手笔。
祂想把人留下来,于是这么做了。
可祂现在后悔了。
黑龙难得没有挖苦,而是安慰道:“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把他留下来。”
只要留下来,后面的一切都好说。
白龙闭了闭眼,点头算是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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