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打坏了?药哪有甜的。”
“阿姐那你尝一口。”
杭玉淑舀了一汤匙,浅尝了一口,苦得她直皱眉。“好苦。唉,良药苦口你就忍忍吧。”
白青墨喝着阿姐喝剩下的,笑道:“好甜,有阿姐的味道就是甜的。”
杭玉淑反应过来被他耍了,红着脸道:“这时候还胡闹,赶紧喝了,我要睡了。”
“好苦,喝不下,阿姐你喂给我喝好不好?”
“我不正喂嘛?”
“我的意思是阿姐可以吻着喂给我。”
“哼!别太得寸进尺了,是不是以后吃饭还得像大鸟喂小鸟一样,嚼烂了喂给你。”
“阿姐,我开玩笑,你别走。”白青墨这回把药一饮而尽了。
白青墨问了事情缘由,孩子去向,杭玉淑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了。杭玉淑信誓旦旦道:“此人颇为古怪,我敢肯定我那早亡的姐姐不是病死的,是被他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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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上夹子了,果然招了不少评论被继续谩骂打负分人身攻击,之前两次上夹子全都被举报全文或者有害信息,估计这次也少不了。早就受够了虐女的言论,我的精神问题也不是随意谩骂的攻击点,感谢几个老读者的追更。你们id我都记得了,我会写好的这篇的,至少会完结,没你们,我真的懒得写下去[红心]
良家子
杭玉淑坐在床边, 气闷得说了一通,白青墨默默看得她红着脸娇憨的样子,甚是感觉可爱。等她骂完,他才问道:“那如今该怎么办?我全听阿姐吩咐。”
“还是回京, 找我爹娘哥哥去”
白青墨并没有往和离一事说, 而是故作叹息道:“若是你那旧爱没有回来, 孩子也不会被人抢走,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真是挺好。”他瞧着阿姐低头不说话的样子,故作开玩笑道:“当初你们两个娃娃亲定下时,有没有找过算命先生看看八字。为何我总感觉窦玄他克妻呢?”
接着白青墨假装重重咳嗽了几下, 低下头的眉眼余光观察她皱眉的容貌和欲说还休的样子, 借着她轻拍他背时,顺势闭着眼靠在她怀里, 一是假装虚弱,二是不想眼里窃喜的样子被她看见, 暴露自己。
“算了先不说了,我也累了。你好好睡。”
“阿姐你去哪?”
“睡觉呀。我去别的屋子, 你伤筋动骨的, 我睡觉又蛮横, 我睡别处去。有事你喊丫鬟。”
“不要,我见了你, 闻着你身上的香, 我便感觉身上不疼了。”
她笑道:“我今天没熏香, 你每次拍马屁能不能别张口胡来。”
“很香, 我能闻到。不是熏香的味道。是阿姐身上的体香。”
竟然他都这么说,杭玉淑自然是宠他了,不知不觉之中, 她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白青墨了,毕竟窦玄把自己儿子送人,白青墨可是真是帮她找儿子。但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也不是这么能抹杀掉的。她太累了,躺在他身边,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杭玉淑虽然生了孩子,但是身上没流露出多少母爱,不是那种一生了孩子,眼睛脑子里全是自己孩子的人,她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也不是个好母亲,直接把孩子交给奶娘丫鬟,只有每天听丫鬟们说孩子可曾安心吃饭,睡得什么样。
平日大多数时间还是只干自己喜欢的事情,看话本,练字。心血来潮时,就在白青墨不在的时候,去看几眼。
如今孩子没了,急得像个真正的母亲,对于白青墨这种从小没有母爱的来说,是有致命吸引力的,他对她又依恋了一分。黑暗里,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轻吻着她的躯体,在她睡着的时候,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她的身体比灵魂情感早一步更享受这些。
烈女怕缠郎,何况杭玉淑还不是烈女。第二天杭玉淑一早就出门了,走前摸了摸身边人的额头,还是很烫。
白青墨的伤是血淋淋看得见的,窦玄的伤是看不见,昨天一整天,他胸口绞痛得下不了床,晚上吐了一身的血。挨了一天一夜,终究还是疼痛让他停止了胡思乱想。
阿月说过,中这个蛊的心情不能太过起伏,不然会伤着自己,窦玄回忆起她平日里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哪怕自己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她也从来不吵不闹。心想难不成她也中某种蛊毒。
她说过她到南方会死,窦玄一直以为她会被仇人追杀,哪怕自己口口声声会说保护她,阿月还是不愿意跟他一起去江南。夜晚远方的天响起几声惊雷,才意识昨夜是惊蛰。
惊蛰过后,万物复苏,蛊虫也会醒来,如今江南一带潮湿带着闷的气候,又是毒虫最爱的,他现在才猜到救了自己的阿月姑娘,为何不愿意到中原,而是呆在那苦寒之地,那边气候恶劣,就连鼠类都长得很小,体内蛊虫自然也很少作祟。
身上狼狈不堪,大清早他去简单沐浴了一下,洗去了身上呕吐出的残血污秽,刚刚洗完,他简单穿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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