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目标不是拿到那枚鸽血红吗?”
“那枚鸽血红,是薄翊川母亲留给他送给未来伴侣的结婚礼物,据说薄家的地下金库很大,有上千个保险箱,就算成功进入了地下金库,放着那枚鸽血红的保险箱密码也只有薄翊川知道,要把保险箱找出来带走风险太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亲自取出来送给你。”
我他妈的忍不住要哈哈大笑,这根本是不可能任务,但我又何必跟雇主较劲给自己找麻烦呢,毕竟我留在薄家的目的只是报仇。
我迅速删掉所有的数字,回了一个:“行吧,我努力试试。”
正往厕所外走,手表又震了一下。
“之前忘了提醒你,这手表里有gps和摄像头和窃听器,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我都能知道,如果你敢糊弄我,或者把手表弄坏,你就等着给你的情人烧纸吧。”
我一脚狠狠踹在门上,这黑心雇主!
一出洗手间,我就跟林叔撞了个正着。
“大少的指纹拿到了吗?那胶你还要不要?”他压低声音问。
“不用不用,我还有。”我一个头两个大。我现在这任务可不止拿他指纹那么简单了,妈的。
“你动作快点,这夜长梦多的,我心里总觉得不安。”说着他把手里的线香递给我,“把这个送到东苑去,是季叔要来熏虫的。”
我拿了线香,和几个家仆进了东苑,薄翊川不在,也不知是不是在和替帕公探望他的校官在中苑会面。一进客厅,就嗅到椰糖碗仔糕那熟悉诱人的香味,瞧见桌上摆着一盘,我眼前一亮,趁着打扫屋子的空当偷吃,一会就顺走一块。发现我老在客厅转悠,季叔终于察觉不对:“你是打扫呢还是吃东西来了,还不滚去把大少的裤子洗了!”
我灰溜溜的滚进薄翊川房间,被他碰瓷弄脏的那裤子就搭在洗手台上。泥巴印顶好洗,三两下就搓干净了。抬眸发现镜子上有比较完整的两个指纹,也不知是我的,还是薄翊川的,我连忙掏出胶拓了下来,低声对手表道:“你看着,我干正事呢,别天马行空瞎催我了啊,先把地下金库打开,鸽血红保险箱密码怎么弄咱们容后在议。”
手表震了震,弹出条信息:“得从他手上拓,这不能用。”
我叹了口气。要在薄翊川的手上拓指纹,我不是得趁他睡死了才行?他警觉性那么高,我怎么拓,给他灌醉了还是下药啊?
这两件事对他不利,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
但装样子却还是要装给雇主看的,我回:“行,我想办法把他骗上床,等晚上他睡了,我找机会。”
胶盒用过一次就废了,只能重新做,我放回口袋里,摸到另一个盒子,才想起缇亚给我那催情香膏还没扔。目光落到薄翊川裤子上,我心里一荡,把那香膏拿出来闻了闻,冷不丁觉得身后凉飕飕的,一抬头在镜子里看见薄翊川在身后,黑眸静静盯着我,勾魂的鬼差一样,我惊得手一抖,盒子直接砸到了脚边上。
“大,大少?”
禁忌触碰
回眸见他坐在轮椅上,我心想这轮椅的轮子质量太好了吧,滑动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太吓人了。他刚才就在房间里吗?早知道应该先开灯的,这卧室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我竟然没检查他到底在不在。
他刚才不会听见我和雇主说话了吧?
想到这个我心脏狂跳,出了一身冷汗,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他笑了笑:“大少,原来你在啊,我都没发现。”
“我刚才在冥想。”他的目光落到我脚边,“你在洗手间做乜?”
我心虚地扫了一眼那香膏,祈祷他没看见:“给你洗裤子啊。”
“那是什么?”他问。
我头皮一麻,立马捡起来干笑:“哦,这个啊,用来去污渍的,是林叔给我的,这不,裤子洗得顶干净,一点印没留,你看。”我把裤子抖开给他看了看,“你不是急着穿吗,我现在拿去烘干。”
“回来。”他叫住我,“裤子给季叔就行。晚上见客,我要洗个澡。”
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没听见我刚才和雇主说话。
手表静悄悄的,但我知道雇主肯定正盯着,等看我怎么勾引薄翊川。可这完全是我计划外的事情,雇主才临时加完码,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这比上天还难的事,薄翊川就在眼前了,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我心乱如麻,把裤子交给季叔回来,正要进洗手间给浴缸放水,薄翊川又说:“淋浴就行。”
那倒是比泡澡方便多了。我把他推到花洒下边,给他脱了衣服裤子,照上次一样留了内裤,把他受伤的胳膊拿了浴帽包好,开了水替他先洗头。薄翊川的头发偏硬,狼毛似的,和他的脾性一样,被我用洗发香波驯服了,细细揉搓。他闭上了眼,像是很享受,我的视线不禁顺着泡沫滑到他布满伤疤的宽阔脊背上。
借着打沐浴液给他按摩的机会,我放肆感受了一把。
想到昨夜他一手护住我时瞬间爆发的力度,我心下跳了跳,拨过他脊椎上的钢钉,薄翊川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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