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又怪诞的感觉。
许崔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晰梦,甚至是三场。
扬州府衙该死的人都杀的差不多,最近雾晓白在处理公务,状态还不错。
许崔竹则是一旁帮忙整理文书。
许崔竹在偷偷打量雾晓白。
从她的头发丝,鼻尖到她的手。
梦里他亲过,舔过,用过。
许崔竹主动递上文书,雾晓白用左手去接。许崔竹盯着她掌心偏右侧那个小红痣,和梦里一模一样。
那双手他用过,把玩过。
那双手上有什么东西他记得再清楚不过。
那不是梦。
“殿下……”
许崔竹扔下那摞文书,将脸贴在她身上。
许家家主,许崔竹是大皇子的娈童。
大皇子男女通吃,在府衙里传开了。小吏时不时揪紧自己衣袍,怕被大皇子看上。
府衙里时常听见许家家主撒娇声或者索吻声。
雾晓白挺讨厌太聪明的人。
不过很好,许崔竹不喜欢自作聪明。
他从来不问那梦是怎么回事,听着那些说他是娈童的风言风语,他不解释,不辩驳。
最近许崔竹喜欢牵着她的手睡觉,有时她想松开些都不行。
书信是前几日写的,一封石沉大海,另外一封收信人已经到了。
雾启舢风尘仆仆的赶来。
就看见许崔竹依靠在他家娇娇旁边,像没骨头的蛇精。
许崔竹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的胡塞美人,心里暗骂狐狸精。
漕帮雾晓白要去闯一闯,当然不是以大皇子的身份。
雾晓白需要雾启舢给她纹身。
用的特殊药水,能维持月余。
大面积曼陀罗花,从右脖颈蔓延直右腰,雾晓白上身赤裸。
许崔竹靠在雾晓白左半边身子上。
雾启舢纹身不可避免要触碰她的乳,许崔竹就像和比赛一般。
雾启舢给雾晓白右乳画一笔,许崔竹就抱着雾晓白的左乳舔一口。后面更是放肆的大声叫春。
雾启舢抿着嘴不说话,好像只是专注于纹身这件事情一样。
一个半时辰,总算绘完。
雾晓白伸出她的右脚,踢了踢她的嬗奴。
“舔。”
许崔竹就看见那女人趴在殿下脚边,掀起一寸面纱,她舔的呲啧呲啧作响。
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
她是故意的,贱人。
许崔竹不甘示弱,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头埋雾晓白胸前,大声的吸奶。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免得他掉下去了。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掀起裙摆,把屁股翘的高高地。
雾晓白看清楚了,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
“嗯…啊…嗯啊…啊”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气的要死。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
想着殿下的脸,许崔竹他就要去了。感受殿下的掌纹,骨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不许他射精。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那处胀疼胀疼的。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发情期得不到缓解,好痛啊。
“殿下,给我。让我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嬗奴枕在她的右腿,脆竹趴在的左肩。摸着嬗奴的发丝,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
“头,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
“扬州漕帮?去会会。”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可杀可招安。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还是罕见的女匪。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
扬州漕帮头头,人称浪里小白龙,季安。
“季老大,前面有船。”
“看清楚谁家的没?”
“老头,不是扬州的船?”
飘摇的船帆,那船是冲他们来的。
“头,他们不避开。”
“那就撞上去。”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