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尽量。”
“那就麻烦你了。”
“别客气,查尔斯不是说你有一场展览会吗?用那个当作我的报酬吧。”
源殷听到这里,垂下眸。
“好。”
白锦月收拾好后,拿起桌上的一颗糖扔进嘴里。
源殷刚打完电话,突然眼前一黑。
紧接着一阵调皮的声音传入耳朵。
“你被绑架了,现在需要你关系最好的人来救你,赶紧打电话联系她!!”
源殷轻笑,声音淡淡道:“不了,不用联系,我觉得她就在这里。”
说完她拉着眼前的小手,轻轻一使劲。
白锦月整个扑在她怀里。
“小土匪,我没有什么值得抢劫的,只有我这个人,你看我要不要以身相许?”
不知道是不是源殷在中国呆久了,说话越来越熟练了。
白锦月一时间哑口无言。
“你,你…”
“我?”
源殷忽然看到了白锦月手里紧紧攥着的门票。
“你怎么把这张票从垃圾桶里捡回来了?”
“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画画嘛?为什么要把这张票扔掉啊?”
“…你想去看吗?”
“想呀。”
“那我们就去看。”
源殷并没有多说什么,看样子白锦月还不知道她上热搜了。
得趁她没注意把热搜给降下来。
源殷也不是傻子,上一次来买黑稿的女人来,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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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月的通稿我已经买好了,这次她应该起不来。”
“我相信你的能力,狗仔和琴雨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吧?”
枕安坐在办公椅上,呆着黑色墨镜,脸色有些发黄。
胡须长时间没有打理,显的整个人多了几分成熟。
他面前的这个小秘书跟了他很久,事情一向交给她从没有出过错。
他这几天一直被他妈妈关在家里,莫名其妙的。
热搜
“你看今天的热搜了吗?”
“看到了,不过艺人压力大是经常的事情吧。”
“可惜哦,我还挺喜欢他的,怎么就割腕自杀了啊?”
街上的行人都在讨论今天的重磅新闻。
人民医院。
“患者失血过多,通知他的家属。”
医生在手术室里忙的满头大汗,伤口太深了,这人完全没有想活着的欲望。
医院里人满为患,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手术台上的男子眼神已经没有了色彩。
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你是叫江一槐是吧?”
护士皱着眉,把声音提高了点,不能让他失去意识。
“……”
江一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望着天上的天花板,他的脑海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喜欢盯着天花板看。
那时候他只有几岁,母亲跟别人走了,父亲还在牢里服刑。
外公死的早,他一直跟着外婆生活。
“外婆,今天晚上也会有星星吗?”
“当然啦,我的小乖乖啊,你的外公在天上看着我们哩。”
她坐在门边的台阶上,拿着针线给江一槐缝他的衣服。
一针一线,在她的手中缝成了一颗星星的模样。
江一槐回过头望向自己的外婆。
老人的脸上是时间留下的痕迹,尽管如此,也抹不掉她慈祥的面孔。
她的背后的是摇摇欲坠的小屋,只有几平米。
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最显眼的是快要燃烧完的蜡烛和一层凉席。
“外婆,我今天听隔壁的健安说,最近的奥特曼很火,什么是奥特曼啊?”
他眨着眼睛,童真的眼睛充满着期待。
“小乖乖,过来过来。”
外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他早点睡觉。
夜晚的时候,他看着屋顶的天花板。
思考着很火的奥特曼长什么样子。
他们家没有床,只有一层凉席,下面铺着干草。
外婆和他就睡在这一张小小的凉席上。
但是江一槐并不觉得生活有多苦多累。
在他的意识里,他从小就是这种生活,认为每个人的生活都跟他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那是江一槐度过的最冷的一个冬天。
那天早上,外婆把他叫到面前。
“小乖乖啊,外婆走不动咯,剩下的路只有靠你自己走了,真的对不起啊孩子。”
她说的话很慢,当时的江一槐并不知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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