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勾指摸着花唇边缘,撩起黏腻腻的水痕:“怎么湿成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他低头盯着那处,一朵沾了露水的花,在他眼前盛放,因为只吃进去了一小截,花唇张成圆孔形,边缘水淋淋的花瓣,还在往外吐露口水,似乎正无声乞求着,再给她喂进去多一点,快点填满它。
如竹的指骨轻弹,扣住那颗挺立的花蒂,在指间轻轻揉掐,谢清砚浑身软麻,伸手抱住他的臂弯,抖个不停。
男生声音严厉中透着温和,徐徐道来:“小猫到底想要什么?”
已经做过那么多次,可谢清砚一听他又低又沉的嗓音,冷冷说着训斥的话,还是会敏感地流水,身下湿成一幅多汁的模样…
好羞人。
她死死咬住唇,不住挪齿:“要…要主人的鸡巴……插进小猫,小猫的…”
“——的哪里?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知道。”
“……插小猫的骚穴。”她尾音颤颤,又娇又媚,一句话费了浑身的劲儿,才断断续续说完整。
“乖孩子。”宿星卯扶住她的腰,顶胯深入的同时,温柔的吻落在她被薄汗沾湿的额头,从鬓角到含泪欲滴的眼,连绵啄吻着,“小猫说得很好,诚实面对自己欲望的小猫,很棒,很勇敢。”
好孩子的奖励如期而至。
粗大的性器一顶到底,不再是隔靴搔痒的磨蹭,谢清砚吃得很满。
贪婪的身体又贪食又怕疼,这一下顶撞的力度没收住,实在有些狠了,穴里嫩肉嵌咬着龟头,反被它撞得发麻钝痛。
谢清砚立马哭哭啼啼喊疼,手撑在胸口推搡他,说太大了,吃不下了,小穴被塞得好难受,让他轻点,要他拔出去。
宿星卯皱眉,怎么会有这么娇气又麻烦的猫?吃不到又急,吃到了又嫌饱?
“小猫可以的,再坚持一下。”
他耐着性子,一面吻着她,轻声哄着,一面拉起她的手,隔着少女薄而纤瘦的肚皮抚摸性器顶出的弧度和形状:“能做到对吗,你看,小猫已经全吃进去了。”
“插到小猫这里了,可以摸到吗?”
男生宽厚温暖的手掌覆在她手上,牵起她,一起感受阴茎一点点深入,直顶得她小腹浮起肏弄的凸痕。
谢清砚又羞又兴奋,身体内,身体外。
视野尽头,能看见湿亮的阴茎在穴间吞吞吐吐的进出,被他扣紧的手掌下,棍状物凸起的触感如此清晰……
每一处感官,都在诉说着,他深埋进她体内,他们正紧密相连,他在操她。
他们在做爱。在教室里。
“嗯…摸到了…主人的…主人鸡巴全肏进来了,呜呜…坏蛋主人…插得好深……全塞满了,小猫要被顶穿了……操得好舒服…”
逼仄的甬道被塞满,强烈的饱胀感遍袭全身,谢清砚被肏得身子发软,坚硬的嘴也软了。
也许听了他一番剖白后,周身竖起的坚冰融化。
内心深处认同他是可依赖的对象,曾经那些死也说不出的话,自然而然地从嘴里娇滴滴倾泻出来。
不止是性器进入阴道,宿星卯想。
阴茎被湿软热情的穴肉亲吻,包裹,绞紧,他的心脏也融进她身体内,否则,为何他会感到幸福满溢出来的滋味。
须臾间,他恍然,原来……
难怪谢清砚听他说骚话会兴奋到吐水…就是这种感觉吗?
是吗砚砚,听你说这样的话,说我的阴茎如何插入你,如何肏弄你,让你舒服或难耐,看着你因我而面色通红,因我而满足到受不了。
真的…好爽,好幸福,好快乐。
灵魂飘然离体,像要死掉,明天是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想永恒的停在这一刻。
宿星卯忍不住笑了,捧起她的脸,吻她:“砚砚,我也好舒服。”
宿星卯等她适应一会儿,便拎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套弄。
淋漓的穴眼咬着打湿的茎身,时而被顶个满怀,圆头撞至宫腔口,时而被阴茎柔和地浅浅戳弄,吊着不给个爽快。
宿星卯偶尔会故意放慢速度,或在最深处停留不动,龟头重重磨过花心,碾磨着。
全无规律的时快时慢,敏感点被绕着,总不往那里戳弄,像饥渴许久的人,闻到肉味却吃不着。
谢清砚受不了,但她才不求他,明艳如火的脸,蔚蓝如洗的眼,挑着眉头,冲他露出挑衅的表情。
她扭着腰,压住他的肩膀做支点,骑在他身上,自发地抬臀起伏。
少女神情奕奕,眉宇间像是在不服输地说“你不让我满足,我自己也可以。”
俨然将他当做一根有温度的按摩棒。
穴口水流充沛,每一下进出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囊袋拍打着夹接处,啪嗒啪嗒响。
她闭紧嘴巴,但他总有方法叫她开口。
谢清砚被抱了起来,身子悬空使她恐慌,双腿盘在男生精瘦有力的腰上,穴绞得更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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