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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猪好肥,看着养两个月都能卖了。”
“这母猪眼睛好亮,一看就好生养。”
“这头这头小的不错,粉粉嫩嫩,特别活泼,能蹦能跳,一看就很健康。”
“哎呀,这么便宜的价格啊,这是老天爷开眼了啊,让咱发财。”
“什么老天爷开眼,那是咱原夫人说教金老板的工人养猪换来了。”
“感谢原夫人,感谢老天爷。”
是给自己干活,自然充满干劲,再加上陆珂用最便宜的价格买回来了最健康最多的小猪,这怎么能让人不兴奋呢?
大家伙唱着歌,赶着驴车将猪拉回养猪场。
这养猪场是村长指挥着人建的,因为时间急,目前还十分简陋。
但是没关系,这是咱寮村自己的养猪场,他们都有股份,以后谁家有空了,就过来修,保证把养猪场修得漂漂亮亮的,修成全晖阳县最漂亮的养猪场。
大家大家知道那养的是自己的猪,觉得日子有奔头,兴致高昂,斗志满满。
整个寮村都沉浸在欢乐和充满干劲的气氛中。
甚至刚把猪放下,陆珂将养猪场需要整修的部分画出来,就立刻有村民回家拿着锄头,锤子就过来干活了。
忙了一天了,村民们一点也不觉着累。
就连陆珂和原晔都被感染了,立刻就开始给村民们分组,分组轮休值班养猪。
江小鹤和原窈月以前就一直跟着陆珂学习养猪,比村民们懂得更多,于是陆珂给他们两人分了轮换巡视的任务。
养猪场要保持干净整洁,陆珂还制定了职工规范,要求进入养猪场必须换工作服,清洁,消毒等等。
大家干劲十足地忙到了晚上,那兴奋劲儿还停不下来。
此时此刻,陆珂脑海中只有一句话:轰轰烈烈干起来,齐心协力奔小康!
“好了好了。”原晔拉着陆珂坐下:“不能再兴奋下去了,不然晚上睡不着,明日该起不来了。”
陆珂:“你那个我翻来覆去的时候怎么不怕明日起不来?”
果实是兴奋过了头,现在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原晔静静地看着陆珂,目光温柔似水。
渐渐地,陆珂平复下来了,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赶紧拉过被子,将脸遮住,睡觉去了。
但是脑子的活跃还是影响了睡眠,一直到天快亮了,陆珂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上吃完饭,她眼皮还在打架。
好在今日,原璎慈不需要去劳工坊,便让江小鹤赶驴车送他们两个去养马场,陆珂便能在车上睡一睡,缓一缓。
来到养马场,陆珂精神恹恹地跟着裴彻去巡逻。
陆珂走在裴彻身后,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她需要一杯黑咖啡。
砰!
陆珂没注意看路,一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柴志正躺地上,手里还抱着个酒壶。
陆珂:“这是?”
裴彻用脚踢了踢柴志,柴志醉醺醺地醒了过来,他看着陆珂和裴彻两个人:“我怎么在这?”
裴彻一脸无语:“柴叔,这话该我们问你。”
柴志拍了拍脑袋:“昨天和你康叔喝酒喝多了,迷迷糊糊地想回家,没想到睡这了。”
柴志说完,爬起来就走,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当。
见陆珂一脸疑问,裴彻解释道:“柴叔以前是麒麟营的副将。”
陆珂点头,这个她知道,她在寮村时,听村民们提过。
裴彻:“后来将军……就是魏英,那个魏英你知道吗?”
陆珂:“我听说过,你知道他吗?”
裴彻挠挠头:“我来的时候,魏英已经出事了,所以具体的不清楚。维英那事后,柴叔喝醉了吵吵,非说魏英是冤枉的,还提枪闯进了薛统制的营帐,要打薛统制,之后就被革职了。
柴叔的好兄弟,康叔为柴叔求情,被贬到我这个养马场当守马官,康叔对麒麟营冷了心,整日里喝酒也不管事。柴叔爱喝酒,但没钱,便时常到养马场来蹭康叔的酒喝。”
陆珂:“听起来,两个都是重情义的人。”
裴彻:“也许吧。”
裴彻看向远处的木旗,旗上是简化的麒麟。
裴彻声音飘远:“我来得晚,没见过那位将军的英姿,不过听说,咱麒麟营旌旗和各种营地木旗上的标志都是魏英画的。麒麟营以前叫平北营,他来了之后才叫麒麟营。”
陆珂:“柴叔为什么要打薛统制?”
裴彻:“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见不惯薛统制溜须拍马,抢了魏英的统制之位吧。”
陆珂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裴彻双手背负在身后,回头看着陆珂:“听了一些故事,醒了吗?”
陆珂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不好,昨夜为了养猪场的事情太兴奋,没睡好,耽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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