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
&esp;&esp;不过讲道理,猫又教练觉得苏枋隼飞的进攻不缺什么,力度也有,势头也有,但那天佐久早圣臣对苏枋隼飞说的话,他也有印象。
&esp;&esp;佐久早圣臣觉得苏枋隼飞应该走技术型主攻手的路,猫又教练不否认这一点,他的扣球一直都不是纯粹的力度,而是一种巧劲。
&esp;&esp;他本以为这就够了。
&esp;&esp;但看佐久早圣臣的意思,应当是还缺些什么。
&esp;&esp;苏枋隼飞现在扣球也好,发球也好,都更注重怎样精准的把球送去该送的位置,或许,他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让这个球变得更难接,不只是力道层面的。
&esp;&esp;内战训练,有时候不太按照正常的比赛规则来,猫又教练叫停了好几次,调整苏枋隼飞的动作。
&esp;&esp;当然,灰羽列夫被叫停的次数更多。
&esp;&esp;休息的时候,灰羽列夫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教练跟你说的好细致啊!跟我说的总是什么,胳膊放直,手肘向上这些,我什么时候能开始练必杀技啊。”
&esp;&esp;“至少……扣球的时候人不要再挂到网上的时候?”
&esp;&esp;“苏枋你现在也开始笑我?”灰羽列夫上手就要对苏枋隼飞进行制裁,但他怎么可能抓得到苏枋隼飞呢,被人巧妙地躲开了之后,灰羽列夫开始无理取闹,“你也挂在网上过吧!一场比赛,四次!我还记得呢!”
&esp;&esp;刚来音驹打的那一场试水3v3,即便不用提醒,苏枋隼飞也记得那是自己人生的至暗时刻。
&esp;&esp;因为不太习惯跳过的距离而挂网,或者因为视野范围被遮挡,甚至接球的时候直接从球网下面垫过去这种离谱的事情也发生了不止一次。
&esp;&esp;如果灰羽列夫没有提起来的话,苏枋隼飞本可以当这些事情忘了的。
&esp;&esp;但偏偏有人爱提。
&esp;&esp;苏枋隼飞双手手指交差,向前抻了抻胳膊,走向灰羽列夫,“灰羽同学,你做拉抻训练了吗?”
&esp;&esp;“诶?还没,怎么了吗?”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袭的俄罗斯蓝猫呆呆地回应着。
&esp;&esp;然后,下一秒。
&esp;&esp;整个音驹体育馆,响彻了一声噪音级别的猫叫。
&esp;&esp;连隔壁体育馆篮球队的球框都抖了抖三抖,篮球队的抱着球神经兮兮地问:“地震了?”
&esp;&esp;“不……像是杀人了。”
&esp;&esp;从更衣室听见这一声灵魂的嘶吼的黑尾铁朗秉承着看热闹不能太慢的心情,拎着刚穿上卫衣的孤爪研磨就往体育馆跑,“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esp;&esp;看着黑尾铁朗飞奔而过,和他快被他当风筝放的孤爪研磨,苏枋隼飞想队长你想吃瓜的语气要不再稍微收一收呢。
&esp;&esp;什么是收敛?
&esp;&esp;没有的。
&esp;&esp;擅长挑衅的黑尾同学的人生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esp;&esp;尤其在他看带灰羽列夫整个人被苏枋隼飞折叠起来,苏枋隼飞坐在他的腰背上,掰着灰羽列夫的胳膊向后拉,灰毛绿眼的混血儿张着嘴,好像已经连痛都呼喊不出来了。
&esp;&esp;黑尾铁朗擦了擦眼睛,怎么好像眼睛已经失去高光了呢。
&esp;&esp;灰羽列夫现在只有最后一丝精气,在看到黑尾铁朗的时候,像是看到了救命一样,用微弱的气息说道:“队长——”
&esp;&esp;苏枋隼飞松开了一只手,只用一只手臂固定住灰羽列夫的胳膊,对黑尾铁朗挥了挥手,“啊,你们不是去吃午饭了吗?我在帮列夫做拉抻运动哦。”
&esp;&esp;“诶,这样吗?”黑尾铁朗坏笑着,“拉抻运动可不能偷懒啊,还要再往后一点。”
&esp;&esp;“这样吗?”苏枋隼飞色按照黑尾铁朗的指示,往后拉了一点。
&esp;&esp;“啊——”灰羽列夫终于叫出了声。
&esp;&esp;“哦!回神了诶。”黑尾铁朗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太好了啊,我还以为列夫晕死过去了呢。”
&esp;&esp;苏枋隼飞也顺势松开了灰羽列夫,让人在地上摊成了一只大猫饼。
&esp;&esp;“黑尾学长……我还以为您是来救我的……”
&esp;&esp;孤爪研磨发现自己担当吐槽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你为什么会对小黑有这样奇怪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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