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季向松毫不知情般，问：“怎么了？”
&esp;&esp;闻青生心中默念，这可能是季向松的秘书上岗后要做的工作。
&esp;&esp;“我发情期了，好想你，能不能快点回来。”
&esp;&esp;季向松刻意没挂断电话，闻青生还能听到包厢里的情况。
&esp;&esp;“抱歉，家里闹了。实在不能陪各位了。”
&esp;&esp;椅子挪动，季向松应该是直接起身离席，有人将他送到包厢门口。
&esp;&esp;那边赔笑道 ：“理解理解。原来季总已经换了新的枕边人。我们真是擅作主张，还想着让季总挑一挑oga。”
&esp;&esp;“换了个听话的，就是更粘人了，也容易吃醋。”季向松似乎不耐烦，但语气透着满意。
&esp;&esp;“……”闻青生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掐断了语音。
&esp;&esp;
&esp;&esp;季向松抬手搭在闻青生的左手腕，大拇指轻轻摩挲过谢呈明留下的掐痕。
&esp;&esp;“你好像很容易留印子。我以后会轻点。你和谢呈明说了什么？”
&esp;&esp;闻青生瞄见站在吧台里默不作声的调酒师，抽回了手腕。
&esp;&esp;“我都告诉他了。”
&esp;&esp;“都？是哪些？”
&esp;&esp;“辞职。和谢家断绝关系。”
&esp;&esp;“没说我？”季向松似笑非笑，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esp;&esp;“你不想参加酒局，为什么又让我到这里陪你喝酒？”闻青生岔开话题。
&esp;&esp;“想多看看你。你不是也说想我了？”
&esp;&esp;季向松望着闻青生，朦胧灯光下，黑眸深邃，显出缱绻的情意。
&esp;&esp;闻青生：“……”
&esp;&esp;他瞥见调酒师擦着玻璃杯走远了，咳嗽一声，端起柠檬水。
&esp;&esp;他要开车接送季向松，不能喝酒。
&esp;&esp;“对了，你的司机呢？”闻青生问。
&esp;&esp;怎么他还没入职，季向松就无比顺手地使唤起来了。
&esp;&esp;季向松：“最近借给季矜栩了。”
&esp;&esp;“哦。你知道他进娱乐圈唱歌。”
&esp;&esp;季向松有派人盯着季矜栩，那就好。闻青生放了心。
&esp;&esp;蓦地，闻青生思绪一歪，想：如果季向松愿意去拿个影帝，靠他在商业场合的演技，绝对绰绰有余。
&esp;&esp;闻青生不再说话，手指交叉围着蓝色的玻璃杯，盯着水里的柠檬片。
&esp;&esp;“闻秘书，想下班了？”季向松伸手拨弄他耳边的碎发，又抚过耳钉，“累了就回去睡觉。我自己叫车。”
&esp;&esp;闻青生：“没事。我不累。”
&esp;&esp;虽然他确实不太喜欢应付上司，陪季总喝酒，但更多是他无法清醒着和季向松惬意地聊天。
&esp;&esp;季向松问：“你今晚回公寓，还是再去我那里？”
&esp;&esp;闻青生没来得及回答，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esp;&esp;季向松瞥见了来电显示，备注还是“呈明”。
&esp;&esp;“舍不得？”季向松挑眉道。
&esp;&esp;“忘了改。”闻青生不避开季向松，干脆地按下接通。
&esp;&esp;趁闻青生拿起手机前，季向松用酒杯与闻青生的玻璃杯，在靠近听筒处，轻轻相靠，清脆一响。
&esp;&esp;“谢总，晚上好。”季向松率先招呼道。
&esp;&esp;“季向松。你离他远点。”
&esp;&esp;谢呈明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腔调。
&esp;&esp;闻青生问：“谢总，什么事？”
&esp;&esp;谢呈明又立即缓和态度，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有话要问你。”
&esp;&esp;闻青生下意识观察季向松的脸色。
&esp;&esp;“跟他去吧。”
&esp;&esp;季向松可能喝了混酒，也扛不住酒精，眉眼间淡倦，懒懒地准许了。
&esp;&esp;闻青生将酒吧地址告诉了谢呈明，让谢呈明过来。
&esp;&esp;“季总，我不跟他走。我就和他在门口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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