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这条鞭子,好似比她这个人更出名。
&esp;&esp;鞭子一现身,机枪就开始突突突,完全不给屠姗反应的时间,火花四溅,好似生怕鞭子做点什么。
&esp;&esp;屠姗大为震撼,鞭子比她人还可怕?她人都站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突啊,是不是过分了?
&esp;&esp;这么密集的子弹,饶是屠姗,也得抱头鼠窜。
&esp;&esp;枪声持续了足足五分钟,飞沙走石,烟雾缭绕。
&esp;&esp;屠姗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威慑力,一般人真没这样的待遇。
&esp;&esp;谁家好人会被子弹打五分钟啊。
&esp;&esp;烟雾散去,艾伯特的房子已经塌了大半,里面没有半分人气。
&esp;&esp;被关照的主角对象屠姗,也不见踪迹。
&esp;&esp;一群持枪大汉懵逼的四处找人,不能被打成渣渣了吧?
&esp;&esp;艾伯特家的地下室里,很温馨的一居室,四面都是铜墙铁壁,就算外面那种机关枪突突五分钟,也不会穿的那种铜墙铁壁,这里有吃有喝有娱乐,才是艾伯特的真正住所,地面的房子,只是一个掩饰。
&esp;&esp;为了屠姗,艾伯特把自己的马甲都舍了,真是给面子。
&esp;&esp;屠姗站在他面前,笑得像个恶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sp;&esp;艾伯特手里的红酒都撒了出来也没察觉,喉咙有些涩:“你怎么找来的?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没被打死?”
&esp;&esp;外面的枪声,就像乐章一样,听得艾伯特身心舒畅。
&esp;&esp;但转眼,该死的人竟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这能接受?
&esp;&esp;艾伯特觉得世界观都受到了挑战。
&esp;&esp;屠姗问:“现在能告诉我,那个小姑娘在哪了吗?”
&esp;&esp;艾伯特眼珠子一转:“告诉你了,你能放了我?”
&esp;&esp;屠姗叹气:“从头到尾,我都没对你做什么啊,就想跟你打听点事,是你太紧张了。”
&esp;&esp;艾伯特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esp;&esp;“她在……”
&esp;&esp;艾伯特身形猛的后仰,四周弹射出泛着寒光的利箭。
&esp;&esp;屠姗啧了一声,真是学不乖,扬起鞭子,甩得虎虎生风。
&esp;&esp;上百根利箭掉落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esp;&esp;艾伯特暗恨,扭身想跑。
&esp;&esp;屠姗甩出藤蔓圈住他脖子,拽着一起跳出地下室,再扬鞭一甩,一脚把人踹飞。
&esp;&esp;“美人姐姐,收货啦。”
&esp;&esp;收什么货?
&esp;&esp;艾伯特在半空坠落,失重感没让他害怕,反而有种刺激,很爽,很新奇的体验。
&esp;&esp;只是还没想明白收什么货,一条翠绿的鞭子对着他脖子破空劈下,霎时,尸首分家。
&esp;&esp;失去意识前他还在惊叹,怎么不疼。
&esp;&esp;丽莎站在院子里,看着朝自己飞过来的还带着生动表情的脑袋,一时间脑袋空空。
&esp;&esp;这个冤家,就这么死了?
&esp;&esp;也太好杀了吧?自己以前为什么怎么都杀不死?
&esp;&esp;艾伯特团队的小伙伴良久回不了神,领导死了,他们怎么办?还杀不杀了?是不是该跑了?
&esp;&esp;屠姗环视一圈:“谁能告诉我,被艾伯特抓来的小姑娘在哪?”
&esp;&esp;没有人开口。
&esp;&esp;屠姗歪头:“难道你们想跟艾伯特作伴?”
&esp;&esp;鞭子在半空中甩得啪啪响:“倒也不是不行。”
&esp;&esp;“被炎狱会的换走了。”一个汉子受不了屠姗给的压力,急切开口。
&esp;&esp;屠姗不知道炎狱会,神色茫然。
&esp;&esp;另一个汉子解释:“炎狱会是本地第三大势力,在西三区。”
&esp;&esp;第三大势力,听起来很强:“他换走做什么?”
&esp;&esp;汉子摇头:“不仅仅是我们手里的人,其他人手里的外来者,基本上都被炎狱会换走了,要做什么不清楚,不过炎狱会经常和东区的人来往,应该跟东区有关。”
&esp;&esp;东区,就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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