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盗卖药材,事发后又倒打一耙,将其所为栽赃于草民。又在押送草民和母父进京受审的途中痛下毒手,造出畏罪自尽的假象,使家族蒙冤。”
&esp;&esp;柳忆安直直地挺跪于大殿中央,字字坚定:“草民恳请圣上明察秋毫,重审旧案,让奸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esp;&esp;“朕已经看过了萧韵的认错书,萧家辜负了朕这么多年的信任,犯下此般恶行,实在罪无可恕。”皇帝高坐于大殿之上,睥睨着台下神色各异的百官,“就判萧家满门抄斩吧。”
&esp;&esp;台下众人齐声:“圣上英明。”
&esp;&esp;“柳爱卿,莫要在地上跪着了。你治疫有功,又受了不白之冤,朕对你有愧。从今日起,你就任户部郎中一职吧。记住要以萧家为戒,莫要辜负了朕的期待。”
&esp;&esp;“臣谨遵圣命,定不负圣恩所托。”
&esp;&esp;“好了,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吧,神侍还在等朕。”皇帝在侍从的搀扶下站起身,“徽容,你身为太女,也是时候参与朝政了。贺双文就由你负责审问了,审出结果后再向朕禀报。”
&esp;&esp;下朝后,陆陆续续有官员上前庆贺柳忆安,柳忆安许久没被这么多人关注,只觉得浑身不适。她局促不安地向众人回礼问好,走出宫门后终于得了片刻喘息。
&esp;&esp;陆映昭正在宫门口等着柳忆安,见到她出来后立刻招呼道:“忆安,和我一起回陆府吧,川儿还在府中等你。”
&esp;&esp;“我还有些事,等处理好再去府里找你。”柳忆安要先去将萧韵的夫郎向景玄带去安全的地方。
&esp;&esp;“什么事?需要我搭把手吗?”
&esp;&esp;“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了。”
&esp;&esp;“那忆安你快点回来,我怕你不出现在饭桌上川儿就不让我动筷子。”
&esp;&esp;如今柳家冤屈已洗,柳忆安又恢复了官职,陆映川准备借今晚的宴席表明心意。为了这一夜,陆映昭已经提前找借口支开了方轻尘,只要柳忆安点头,方轻尘就算再不情愿也得接受。
&esp;&esp;陆映昭将自己弟弟这段时间的付出都看在眼里,她还从未见过陆映川对谁这么上心过,纵是柳忆安再铁石心肠也该被打动了。
&esp;&esp;“我尽量快些,若是饿了就不必等我。”
&esp;&esp;柳忆安同陆映昭告别后,根据萧韵最后的嘱托,来到藏在平民巷弄深处的一间不起眼平房,萧韵的夫郎向景玄就藏在此处。
&esp;&esp;“咚咚咚。”
&esp;&esp;柳忆安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弱弱的声音:“来者何人?”
&esp;&esp;“云州柳忆安。”
&esp;&esp;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只乌黑的眼眸出现在缝后,向景玄反复确认门口只有柳忆安一个人后才开了门,将她迎了进去。
&esp;&esp;“柳女君,请问我妻主现在怎么样了?”
&esp;&esp;听向景玄的意思,他似乎还不知道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萧韵是怎么给你说的?”
&esp;&esp;“妻主说母亲惹了祸事,怕牵连到我,就先给了我和离书,让我在这儿等柳女君接我。但她没告诉我母亲究竟惹了什么祸事,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去找她。柳女君,妻主她都是被母亲逼迫的,你和她是多年的好友,能不能替她向圣上求求情?”
&esp;&esp;闻言,柳忆安皱了皱眉,向景玄竟还不知萧韵陷害柳家的事,“对不起,我没办法为她求情。”
&esp;&esp;听到柳忆安拒绝,向景玄二话不说就将衣服脱掉,往柳忆安怀里倒了下去。
&esp;&esp;“柳女君,我知道规矩的,求求你帮帮妻主。”
&esp;&esp;柳忆安惊惶失措地连连后退,可对方却像膏药般黏了上来。
&esp;&esp;“你你干嘛?”只听柳忆安的声音因为惊恐而颤抖。
&esp;&esp;“女君,求您救救妻主,我什么都愿意做。”
&esp;&esp;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破门而入,只见来人随手扯下了披风就甩到了向景玄身上,然后将柳忆安护在自己身后。
&esp;&esp;“把你衣服给我穿好!少在这污人眼睛。”
&esp;&esp;在来人的注视下,向景玄怯怯地穿好衣服,“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女君的,以前遇见的女人都喜欢我这样。”
&esp;&esp;“我先走了,以后每天会有人来给你送吃食。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要离开这间屋子。”柳忆安扔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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