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砚一秒回档,又好端端坐在那。
&esp;&esp;闫元锦还在继续:“听闻他卒中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esp;&esp;赵砚抬了一下手臂,他突然吓得往后躲了躲。
&esp;&esp;赵砚狐疑瞧他:“闫世子怎么了?怎么不继续?”
&esp;&esp;闫元锦磕巴了两下:“没,突然脸疼。”是真的,右脸突然就有些火辣辣的疼。
&esp;&esp;赵砚瞧着他脸仔细分析:“应该是乱说话,扯到脸上伤口了。”二哥纵使咎由自取,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嘲讽。这次只是打脸,再瞎逼逼就要捅刀子了。
&esp;&esp;哎,能回档就是好。
&esp;&esp;闫元锦:怎么觉得自己被阴阳了。
&esp;&esp;赵砚转头朝黑衣护卫道:“你出去,我有几句话和你家主子单独说。”
&esp;&esp;黑衣护卫眸子微眯,迟迟没动。
&esp;&esp;赵砚不悦,看向闫元锦:“你让他出去。”
&esp;&esp;闫元锦狐疑:“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esp;&esp;赵砚挑眉:“我要同你说皇觉寺的事,你确定要他在?”
&esp;&esp;闫元锦瞬间惊异,赶紧朝黑衣护卫道:“你先出去吧。”
&esp;&esp;黑衣护卫肃声道:“若是有事,世子大声喊卑职便是。”他说这句话时,眼睛却定在赵砚身上。
&esp;&esp;闫元锦嗯嗯点头,黑衣护卫这才转身出去。
&esp;&esp;小路子紧跟着出去,然后顺便把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esp;&esp;闫元锦这才紧张问:“什么皇觉寺,你这话什么意思?”
&esp;&esp;赵砚没接他的话,反问道:“原来你怕别人知道你对姚侧妃做的事啊?”
&esp;&esp;闫元锦嘴硬:“你胡说八道什么,本世子能对她做什么事?”
&esp;&esp;赵砚继续道:“欺辱皇子侧妃,往严重的说可是死罪。纵使你是质子,被知道了,也吃不了兜着走吧?”
&esp;&esp;闫元锦双眸闪烁:他就是看不惯二皇子鼻孔朝天,故意嘲讽他的模样,那日才跟着姚氏去了皇觉寺。他们想要孩子,他给他们,不算是在做好事吗。
&esp;&esp;“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紧张得自称都改了,暗自猜测:那女人不可能把这事到处说吧,二皇子都不知道,那七皇子如何知晓的?
&esp;&esp;赵砚嗤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闫世子应该也不知自己在陛下寿宴那夜做了什么,如何受的伤吧?”
&esp;&esp;闫元锦:“不是我醉酒调戏宫女,才被禁卫军揍的?”
&esp;&esp;“那是你护卫告诉你的吧?”赵砚慢条斯理道:“那夜你喝醉后,就被护卫带走了。我瞧见二哥的侍从跟着你们,我便也跟了上去。然后瞧见玄三扮作了你,将二哥的护卫引走。地黄则将你拖走,放到了姚侧妃必经的牡丹花丛内。等姚侧妃经过时,就将你推了出去。还有姚侧妃,你知她为何从那边过吗?是天一跳双刀舞,将一截旗子撞在了姚侧妃身后的屏风上,令他受到了惊吓。你的护卫,似乎想将你欺辱姚侧妃的事捅到文武百官和父皇面前,这是想害死你啊!”
&esp;&esp;闫元锦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最后抬头问他:“你如何知道我和姚侧妃的事?”
&esp;&esp;赵砚直接了当:“五哥乔迁宴那日,在布庄二楼,我听见你们说话了。”
&esp;&esp;闫元锦惊愕:“你那日也在?你躲在哪的?我怎么没瞧见?”
&esp;&esp;赵砚:“你别管我在哪,你自己好好想想,南阳王是不是有什么私生子,把你送到
&esp;&esp;玉京是不是没打算让你活着?”
&esp;&esp;闫元锦压低眉眼:“你既知道这么多事,为何不去陛下那告密?还来提点我?”
&esp;&esp;赵砚胡诌:“你来玉京前应该打听过,我和二哥还有温妃都有仇,我母妃就是温妃娘娘弄去灵泉郡的。你给他戴绿帽子,我为何要说?”
&esp;&esp;闫元锦将信将疑。
&esp;&esp;赵砚起身:“我言尽于此,只是觉得你千里迢迢为质可怜罢了。别被人利用客死异乡,还稀里糊涂的。”说完,他转头就走。
&esp;&esp;门打开,黑衣护卫透过镂空的屏风和床榻上的闫元锦对视。闫元锦眸光闪烁,然后避开了他的眼神。
&esp;&esp;黑衣护卫眼眸微暗,随后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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