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砖他都很熟。
&esp;&esp;“陈泅!”
&esp;&esp;就在这时——
&esp;&esp;身穿华袍的七皇子面色难看的身后跟着一众侍卫,穿过禁卫军大步走至广场中央,站在不远处望向陈泅阴沉高声道:“我问你,你可是要造反!!!”
&esp;&esp;就在二十几天前,他还将陈泅认为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对手,甚至还幻想着彼此亦敌亦友,一同成长,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
&esp;&esp;只是没想到,就二十几天的功夫。
&esp;&esp;陈泅的修为已经来到了金丹八层,要知道二十几天前,陈泅的修为可是金丹一层,他当时是金丹二层,二十几天过去了,他却现在也还是金丹二层,没有丝毫变化。
&esp;&esp;“嗯?”
&esp;&esp;广场上虽然围了很多人,却无一人出声,让陈泅一直可以颇为安静的回忆着过往,而七皇子突然的质问声,将陈泅从回忆中带了回来。
&esp;&esp;他偏头望向面色难看的七皇子,撑着天机伞站在狂风暴雨里,突然轻笑了起来:“如果是,又如何呢?”
&esp;&esp;伴随着记忆恢复后。
&esp;&esp;他想起了很多事,比如他还抱过小时候的七皇子,七皇子第一次遛出宫外去找娼妓,还是他带着去的,并且给七皇子找了个最肥最胖的,哄骗他说身为剑修,就当无所畏惧。
&esp;&esp;七皇子,从小就很喜欢修剑。
&esp;&esp;“如果是”
&esp;&esp;七皇子面色阴沉的沉默了许久后才继续道:“夏家八大供奉都在这里,却不出手,是不是他们认为不敌伱?”
&esp;&esp;他只能感觉到现在的陈泅很强,但具体强他多少他却感觉不到。
&esp;&esp;但看供奉那架势,大概就能猜到,这些供奉不敌陈泅。
&esp;&esp;“他们啊。”
&esp;&esp;陈泅笑着扫了眼站在屋檐上的那夏家八大供奉:“要不你下令让他们出手下试试?”
&esp;&esp;“……”
&esp;&esp;七皇子低下头看了眼手中的剑,随后才抬头望向陈泅:“如果你称帝了,可以别杀父皇吗?”
&esp;&esp;“可以,那要杀太子吗?”
&esp;&esp;陈泅笑着问道。
&esp;&esp;“可以的话也别杀。”
&esp;&esp;“要杀二皇子吗?”
&esp;&esp;“可以的话也别杀。”
&esp;&esp;“三皇子呢?”
&esp;&esp;“不杀自然好。”
&esp;&esp;陈泅面色认真的摇了摇头:“那样太麻烦了,不如全杀了吧,你说呢?”
&esp;&esp;“……”
&esp;&esp;七皇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长袍,只露出白色内衬,斜持手中剑收回了护体灵气,任凭狂风暴雨敲打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站在雨水中喃喃道。
&esp;&esp;“我小的时候,国师就说我永远无法成为一名最强的剑修。”
&esp;&esp;“国师和我说,百年前有个从百国村落奴隶出身的剑修,一袭白衣杀至天下无人敢高声,那名剑修从来不用护体灵气。”
&esp;&esp;“国师说我的性子太懦。”
&esp;&esp;“身为剑修,当心怀死志、有玉碎瓦全之决心才可斩至天下敌,一名剑修如果过于仰仗于自己的护体灵气,就意味着不自信,不自信自己能一剑斩敌。”
&esp;&esp;“国师口中那名剑修叫剑一。”
&esp;&esp;“收回自己的护体灵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意味着哪怕修为远低于你的人,都可以轻易杀死你,我一直做不到,国师经常因此嘲笑我。”
&esp;&esp;“但今日——”
&esp;&esp;七皇子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盯着陈泅,整个人身上压抑许久般的剑意突然顺着手臂流淌着长剑上,让长剑上缓缓流淌着青色光液。
&esp;&esp;“我就让你看看,昔日在天骄秘境那未挥出的一剑!”
&esp;&esp;“此剑,名为,齐天!”
&esp;&esp;“乃大夏七八三年,国师大人所授!”
&esp;&esp;不留任何后手。
&esp;&esp;此剑刺出,他将再无任何战力,任人宰割。
&esp;&esp;眼看那一剑即将刺入,就连站在房檐上那几个大夏供奉都忍不住有些动容,这一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