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的发音生涩、吐字的方式也透着一种呆蠢,像是不会说话,岂知当初索明月刚开口时,每天就如婴儿吐字般咿咿呀呀的,方倾在一旁听久了,便也学会了。
&esp;&esp;“是个哑巴。”于浩海连忙接上方倾的剧本,央求道。
&esp;&esp;方倾捂着脸,右手臂又直挺挺地垂着,无力地朝于浩海甩了甩,大拇指和小拇指仿若黏连一般粘在一起,鸡爪似的扭曲佝偻着。
&esp;&esp;“……还是个残废,”于浩海说,“官老爷们,放我们走吧。”
&esp;&esp;那人又看了看方倾那样子,皱起眉来,甩了甩手,一脸嫌弃道:“滚吧!”
&esp;&esp;于浩海把推车扶手拿到腰上,赶紧跑进城里。
&esp;&esp;方倾不知道他要去哪儿,还是低眉顺目地看着自己的膝盖,只觉得于浩海跑了很久,跑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下了车,往左右看了看。
&esp;&esp;接近傍晚时分,道路两旁商铺陆续关了门,饭店却是迎客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不远处有家包子铺,门里门外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刚出笼,香味儿扑鼻而来。
&esp;&esp;“今晚能吃好点儿,”于浩海从兜里摸出几块钱来,转身对方倾说,“有包子……”
&esp;&esp;方倾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于浩海。
&esp;&esp;“这怎么……还真哭啊?”于浩海走向他,伸手擦了擦方倾的小脸。
&esp;&esp;方倾抬手摸了摸于浩海被木条狠抽的地方,额角连着眉梢,都被抽得沁出了血丝,光裸着的肩头和后背,都是一条条交错着的、触目惊心的红色抽痕。
&esp;&esp;“对不起,”方倾难过地趴伏在于浩海的肩膀上,轻轻抚着他的伤痕,“都是我的美貌犯的罪。”
&esp;&esp;“哈哈……”于浩海闷笑出声,“为了你的美貌我甘愿受累。”
&esp;&esp;夜里10点多,分成四批入城的14个人全部安全到位,聚集在一个偏僻的破旧工厂里面,诚如于浩海所说,这里人人过得富足安乐,仿佛什么战争都不存在似的,夜市里很热闹不说,卖什么吃的喝的都有。
&esp;&esp;吃了六个大包子的方倾安详地坐在地上,摸着肚子,听着于浩海跟众人讲解凌晨时分的行动。
&esp;&esp;于浩海说:“今晚狼群战术,你们六个,在城门岗哨位置进行游猎,发现目标时,尽量不要惊动,去拿钥匙,开东侧城门,把剩下的弟兄们放进来。”
&esp;&esp;刘赢道:“他们换班换得很勤,身上都是武器,东西位置是最松懈的,因为离中门最远,一旦有变化只能杀了,拖到一边儿去,万万不可触动警报。”
&esp;&esp;于浩海接着道:“你们四个,从对方护卫队的间隙隐蔽地穿过去,躲过高压墙火力扫射点,慢慢向目标靠近,我和刘赢方倾去卢府。”
&esp;&esp;“等一下,”方倾举起手,“我有一个办法。”
&esp;&esp;众人看向他。
&esp;&esp;“来的路上,我闻到一阵儿奇异的酒香,非常地……芬芳,”方倾咽了咽口水,“就在城门口附近,我猜护卫兵们少不了要在那儿买酒……”
&esp;&esp;“你先把口水擦擦。”于浩海忍不住说。
&esp;&esp;方倾抬手抹了下嘴:“我有一种药,相当于酒引子,下到里面去,保证他们都醉倒,打都打不起来,你们要钥匙还是地图的,就跟探囊取物一样。”
&esp;&esp;于浩海琢磨了一下,仿佛想起大安的事来,当时也是跟方倾结伴,方倾也说他有一种药……然后花了好几亿治理海水污染。
&esp;&esp;于是于浩海认真问道:“会污染环境吗?”
&esp;&esp;“不,我保证,”方倾道,“这药只会增加酒精浓度。”
&esp;&esp;第259章
&esp;&esp;因为方倾信誓旦旦地说他有神药,狼群战术改为了孤狼战术,于浩海带着方倾,刘赢做辅助,三人去往了城门口不远处坐落的大型酒庄——桐木酒庄。
&esp;&esp;时间是夜晚19点,街上车水马龙,路上行人衣着光鲜,年轻的情侣们走在街上,方倾和于浩海、刘赢已然变装为镇上普通青年,穿着衬衫牛仔裤棒球服外套和帆布鞋,混迹在人群里。
&esp;&esp;红霜镇虽名字为小镇,但内里经济发达,远处的立交桥宽阔平坦,马路上是一辆辆川流不息的豪华车辆,方倾牵着于浩海的手在路上走时,甚至看到了大型电影院,门口熙熙攘攘的准备入场的人,二层楼上是霓虹闪烁的电影巨型海报。
&esp;&esp;“我们也看过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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