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史密斯先生,你看我怎么样?”
&esp;&esp;已经到了夜间运动时间,艾登语气中掺着兴奋,戴着拳击手套,正对着沙包一拳又一拳猛挥过去,打得沙包闷声作响。
&esp;&esp;“少爷,您应该先增肌,再练拳。”史密斯先生抱着手臂在一旁观看。
&esp;&esp;“我不跟……艾兰比!”艾登手上不停,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沙包,青筋崩起,额头沁出了汗,头发前沿儿湿了,“要比……就跟浩海比!”
&esp;&esp;他很多年没见到于浩海和刘赢了,之前还都是一起玩的孩子,艾登还比他们大了五六岁,这次重逢,对比他们两个人的体型和肌肉,艾登突然感觉到了危机感,这当兵的人,真是不一样啊!
&esp;&esp;艾登毕竟是个alpha,好胜心很强,立刻每天早晚下班时间都开始疯狂锻炼起来。
&esp;&esp;“呵,”史密斯先生轻嗤一声,“才学会走路,你就想跑了。”
&esp;&esp;“差距……没那么大吧?!”
&esp;&esp;“要先增肌,少爷,你吃得太少了,都没艾兰能吃。”
&esp;&esp;“谁跟那只猪比?!”
&esp;&esp;史密斯:“呵,小少爷不在家,您又能行了。”
&esp;&esp;“我不跟他一样!”艾登抱住了沙包,转过头来,看到了宁朗。
&esp;&esp;史密斯立刻点头示意,回避了。艾登则转头进到了办公室里面的房间,套了件衣服,用白毛巾擦了擦脖子和头上的汗,坐到了椅子上,抬眸冷冰冰地看着宁朗:“有事?”
&esp;&esp;“艾检,影响你锻炼了。”宁朗不敢再像以前,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了。
&esp;&esp;史密斯临走时把走廊的窗打开了,11月傍晚的寒风从外面吹进来,将室内属于艾登的植物气息逐渐吹散。
&esp;&esp;艾登没说话,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esp;&esp;“……我收到了起诉书,”宁朗说,“里面定性为‘蓄意谋杀’,这一点,我的想法跟您有出入……宁园,是初犯,他才35岁,只是一时动了歪脑筋……”
&esp;&esp;“初犯就能搞坏了我的车的起动阀,那要不是初犯,还得多揽几条人命是吗?”艾登道,“85岁就能定罪了,何况35岁。”
&esp;&esp;“艾检,警方提交的口供,宁园是因为……因为对您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才做了傻事,主观意识上,他是没有至您于死地的想法的……”
&esp;&esp;“因爱生恨,我认识他是谁啊?”艾登皱着眉,不屑道,“还不如编成你对我求爱不成,他作为弟弟来报复更说得通!”
&esp;&esp;宁朗心中一酸,低着头,轻声道:“艾检,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在这栋楼里,喜欢你的不止一个……”
&esp;&esp;“呵,就这环境,谁不知道我是个活在监控下的人,还能谈恋爱?我一步踏错,半步不察,他们就会让我碎尸万段,而你弟弟,是刽子手。”
&esp;&esp;“艾检,我请您好好想想,车是晚上做的手脚,假设不是于少将和您换车,您白天开着车,出了检察院,即使上了望江大桥,马路右侧有的是可以拦截的障碍物,您随便撞上去,都可以停下车,您不是个飙车的人……”
&esp;&esp;“随便一个障碍物,你指的是人吗?”艾登吃惊地看着宁朗,“桥西是堕江,桥东是撞行人和路灯,是,我会被拦截下来,但撞了人,不能工作了,就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了?你们给我安排这样的戏码,是为了考验我的人性?”
&esp;&esp;宁朗听到了“你们”这样的词,立刻申辩道:“怎么会有我?你我相识多年,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esp;&esp;“我现在不知道了!”
&esp;&esp;“艾检,我请你客观、公正地看待这件事,假设宁园不是我的弟弟,假设于浩海跟你没有关系,他是一个oga,他因为私情,一时行差踏错,他不该以谋杀罪论处!”
&esp;&esp;艾登把抽屉里的一沓文件扔到了桌子上,宁朗拿了起来翻看。
&esp;&esp;里面是梁文君提供的监控视频照片和世贸大厦台球厅老板、常客、以及摆球的球童等人的证词,在他们的叙述中,宁园几次和莱恩、贝尔特等人在那里消费、一起玩,画面都被尽数记录,甚至还有他们认为的监控死角中,莱恩和宁园背着贝尔特热情激吻的照片。
&esp;&esp;“你还敢说他对我有私情?我知道无论我和警察怎么审他,他都不会把莱恩供出来,事情只能到这里,但他听了谁的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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