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倾跟着进去了,看到沙发上扔着的抱枕,茶几上一颗掉落的钻石耳环,才不由得笑道:“哎呦你们夫夫,玩得挺花啊?!”
&esp;&esp;方匀笑了起来:“没大没小的,你是不知道吧,这家酒吧的主人,是你爸。”
&esp;&esp;方倾愕然道:“我说上回他怎么带我来这儿玩,还挺神秘的,方夫人到底有多少产业啊?”
&esp;&esp;“如今更是翻了一倍,”方匀从酒柜里拿出青羚的私藏,挑了度数小的,给方倾到了半杯,“你还记得那位宁检吗?”
&esp;&esp;“记得啊,好像是教唆杀人判了8年,缓刑两年,袁真和艾检经常去看他。”
&esp;&esp;“是,你爸认了他做干儿子,堵上了邱美来替他还的债,”方匀说,“然后他转头认了你爸做义父,将卜正和邱美来的巨额财产让渡给了你爸。”
&esp;&esp;“啊?!”方倾想起前段日子青羚一直笑哈哈地嚷着发财了,不由得大骇,“那姓卜的200多人没说啥?!他们同意???”
&esp;&esp;“是艾登帮忙钻的法律空子,”方匀说,“主要是宁朗打掉了孩子,其实是没有继承权了,但艾登想把这巨额财产拦住,是不想让卜青雄那一伙儿人给继承了,还想着宁朗遭了那么一场劫难,多少给他一些补偿,结果宁朗说一分钱都不要卜正和邱美来的,坚决地让渡给了你爸,这一让渡,反而跳脱了对宁朗必须生下卜正血脉的孩子这一束缚……”
&esp;&esp;“所以,咱们方夫人又大获全胜了?”
&esp;&esp;“是,”方匀笑道,“咱们这对没用的父子,又得靠他养活了,别说这一个酒吧,这一条街,现在都是姓青了。”
&esp;&esp;“……天啊,天啊,”方倾不禁抚掌叹道,“我爸可真是老抢钱能手了……!”
&esp;&esp;他心里不由得立刻摆起了算式,如若将来招兵买马,邱美来那巨额身家,能买多少装备给于浩海使用,将来能跟凯文逊抗衡……
&esp;&esp;方匀静静地看着他:“……给你前夫造飞机造大炮,都差不多够了吧?”
&esp;&esp;方倾:“……”
&esp;&esp;他不禁一愣,抬头看着方匀:“……爸爸。”
&esp;&esp;方匀端起酒杯,跟他的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esp;&esp;“爸爸,你会怪我吗?”
&esp;&esp;“怪你什么?”方匀说,“我只想跟你聊聊,开诚布公的,你今天可以随便喝,没有瓶盖限制你。”
&esp;&esp;方倾自嘲地笑了笑:“他不让我喝酒,是怕我养成了嗜酒的习惯,而且更怕我来这种地方。”
&esp;&esp;“这地方怎么了?你成年了。”
&esp;&esp;“怕我喝多了被别的alpha‘捡尸’。”
&esp;&esp;方倾低着头,把这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esp;&esp;方匀嗤一声笑了,摇头叹道:“这孩子……你知道我很矛盾吗?有时我生气他管着你,但我又知道,他是为你好。”
&esp;&esp;“我何尝不是呢?”方倾叹道。
&esp;&esp;“可你还是向着他,无时无刻不为他着想。”方匀说,“离婚在我看来,是你一定要的一个形式,就像他一定要复婚一样。你们都用这个形式来固定你们的感情,实际上,根本固定不了,形式就是个形式。”
&esp;&esp;方倾不由得叹服,父亲就是父亲,一眼看透本质。
&esp;&esp;“爸,我一直想问你,这些年你为什么尽心尽力辅佐于总,他还曾经是你的情敌,难道你爱他?”
&esp;&esp;“啧。”方匀瞥了他一眼,想起了曾经他们在新兵营的日子。
&esp;&esp;“你爸进新兵营,是新兵营有史以来第一个beta进新兵营,”方匀说,“然后第一个过来跟我单挑的人,就是于凯峰。”
&esp;&esp;“……啊?”
&esp;&esp;“他掐着腰看着我,说我胆子挺大,然后跟我打了一架。”
&esp;&esp;“……然后你出其不意赢了?你们不打不相识了?”方倾愕然道。
&esp;&esp;“……我医疗兵来着,两下被他打趴了,半个月没起来,”方匀说,“不过,我后来明白了,他是让我先休息半个月,因为当时alpha都不服,都排队要来揍我,挑衅了他们alpha的性别地位。”
&esp;&esp;“靠。”方倾说。
&esp;&esp;“后来我们离得挺远,我渐渐也有朋友了,跟于凯峰不是一路人,”方匀说,“可是吧,他是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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