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
&esp;&esp;艾莱萨僵住了，他愣愣地道：“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我净化掉……”
&esp;&esp;我？
&esp;&esp;布鲁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esp;&esp;现在在和他说话的，究竟是艾莱萨，还是那个恶魔？
&esp;&esp;一直以来和他相处的，究竟是艾莱萨，还是那个恶魔？
&esp;&esp;“你是恶魔？”布鲁斯的目光严肃起来。
&esp;&esp;果然被猜出来了……
&esp;&esp;艾莱萨埋在他怀里点点头，自暴自弃地道：“抱歉欺瞒了你们。”
&esp;&esp;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艾莱萨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布鲁斯扣住脖子摁在了床上。
&esp;&esp;“真正的艾莱萨在哪里？”布鲁斯目光冷峻，“你附身艾莱萨多久了？”
&esp;&esp;艾莱萨愣了好一会儿，茫然地被掐着脖颈，不明白布鲁斯是什么意思。
&esp;&esp;“我就是，我就是艾莱萨啊……”艾莱萨茫然地道，“你在问什么……？”
&esp;&esp;布鲁斯也愣住了。
&esp;&esp;艾莱萨茫然的表情不似作伪。
&esp;&esp;“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附身艾莱萨的？”布鲁斯再问了一次。
&esp;&esp;“什么附身……”艾莱萨愣了好几秒，才终于搞明白布鲁斯误会了什么。
&esp;&esp;布鲁斯以为他是个被恶魔附身的人类。
&esp;&esp;他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esp;&esp;要不要说出真相？
&esp;&esp;要不要信任他？
&esp;&esp;比起一个恶魔儿子，一个被恶魔附身的儿子会不会更好接受一点？
&esp;&esp;他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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