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有明显的笑意。
&esp;&esp;他绝对在心里笑话她！
&esp;&esp;虞知聆尴尬拿起被拧干的布巾：“你……你出去吧，我要换衣。”
&esp;&esp;“嗯，师尊有事唤我。”
&esp;&esp;“……嗯嗯。”
&esp;&esp;墨烛走出去，顺便替她关上了门。
&esp;&esp;虞知聆坐在木椅中盯着对面铜镜里倒映出来的脸。
&esp;&esp;她面无表情，她无能狂怒。
&esp;&esp;“你个小崽子！！”
&esp;&esp;墨烛在门外站着，并未刻意去听她的动静，但腾蛇优越的五感还是让他可以听到里间的动静。
&esp;&esp;她似乎在抓狂，嘟囔的话凌乱，总之都是些骂他的话。
&esp;&esp;墨烛靠在墙上，唇角的笑慢慢弯起。
&esp;&esp;腾蛇之身被她看到了，从决定扭头回去潋花墟找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后果可能是什么了。
&esp;&esp;但确认了她才是最初的那个人，似乎腾蛇之身暴露也没什么关系了，她绝对不会伤害他，也一定会替他保守好秘密，那便够了。
&esp;&esp;他愿意相信她。
&esp;&esp;墨烛听见里面絮絮叨叨的骂声，也不知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自己跟自己也能玩得有来有往，即使如今不良于行身体虚弱，也给人一种活力十足的感觉。
&esp;&esp;原来他遇到的那个淡漠强大的濯玉仙尊，并不是最初的她。
&esp;&esp;原来燕山青他们一直等待的虞小五，是这个样子。
&esp;&esp;墨烛等了许久，才听到她清了清嗓子。
&esp;&esp;“墨烛。”
&esp;&esp;“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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