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读便是。”江琼道。
&esp;&esp;捕头这才将书信捧到面前,低头读信,不过片刻,他便脸色煞白,出了一头的冷汗,当即哆哆嗦嗦拱手,将书信原样奉还:“谢江老指点……方才多有得罪了,知县大人也是听了奸人挑唆,并非有意冒犯,我这便回禀知县!”
&esp;&esp;说罢,对着不明所以的手下们摇了摇手,一群人便准备灰溜溜的逃走。
&esp;&esp;“等一下。”岑玉行出声喊住了他们,“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esp;&esp;那捕头小鸡般站住,畏畏缩缩的回过身来,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岑,岑小公子……方才,是小的搞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esp;&esp;“没猜错的话。颜知现在人就在你们县衙里,对吧?”岑玉行面无波澜道。
&esp;&esp;“我得去把他接回来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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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岑玉行赶到县衙公堂,一眼看到那倒在血泊之中的身影,视线便再也移不开了。
&esp;&esp;他的颜知,他花了那么多年时间才找到的唯一的那么一个知己,不过一个多时辰没有盯紧,怎么就成了这样?
&esp;&esp;颜知此时已再度没了意识,岑玉行上前蹲下,探了探他的颈动脉,确认了微弱但平稳的搏动。
&esp;&esp;胡知县见来人非但不跪,甚至连堂上的自己都不看一眼,一声“大胆”还没喊出口,带人过来的捕头已经抢先一步冲到堂上,对着他耳边低声说起了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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