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松听凭教训,然后说:“你之前也说舒服的。”
明堂的脸开始升温,他想起来他之前在自己房间大放厥词的事。
他怎么说来着,他好像说只是觉得有点舒服所以随便亲薛长松两下。
感觉可以列进十大渣男语录。
然后他今天还说自己是撒酒疯,喝醉了就爱亲人。
听起来比较像神经病。
到底是当渣男还是当神经病,还是直接被薛长松拐跑当同性恋?
三个选项在明堂脑子里转了一圈,他本就因为羞涩而变得运转滞涩的大脑更转不过弯来了。
薛长松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就把人定在那儿了:“明堂?”
明堂被他叫回神。
明堂把嘴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他要跟薛长松绝交!
“还给你,再也不吃你的东西了!”
薛长松垂下眼帘,盯着棒棒糖。
棒棒糖亮晶晶的,薛长松喉头滚动了一下,抬手去拿:“真的给我了?”
明堂从来没反应这么快过:“我说着玩的,快去搬书。”
薛长松收回手,表情好像还有点失望:“好吧。”
明堂背着薛长松拍了拍胸脯,薛长松太变态了,幸好他反应快。
说是帮薛长松搬东西,明堂手里就只抱了几本书,薛长松自己抱了一个收纳箱不让他拿。
两个人走到楼下,看到徐蓝斜倚着墙壁,又在s她的阴郁少女。
“你什么时候来的?”明堂的棒棒糖还没吃完,说话含含糊糊的。
徐蓝也不答,自顾自从薛长松收纳箱里取了三分之一的书拿在手里。
明堂:“?”
孩子变哑巴了?
明堂手里仅剩的几本书也被薛长松收走了,等到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才还给他。
徐|明珠女士看见他们三个人人都有活干,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了家才发现,徐|明珠女士今天并不休息,只是忙里偷闲去学校把薛长松拐回家。
“今天张妈有事不能回来做饭,你们俩在家点外卖吃。”徐|明珠女士换上鞋准备走人。
明堂:“等会儿!”
徐|明珠女士:“干嘛?”
明堂分外郑重地走到他妈妈面前,忽然蹲下,撩起徐|明珠女士的裤脚。
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人:“没事儿了,你走吧。”
徐|明珠女士:“?”
薛长松刚刚放完东西从楼上下来,看见这一幕。
徐|明珠女士不明就里,他倒是看明白了:“你自己穿秋裤了没,就去管人家?”
明堂撸起裤管:“我穿了!”
自从上次被薛长松说了,他就把压在衣柜底的秋裤扒拉出来了。
薛长松那么变态,万一他直接上手……
明堂还没想完,薛长松先诧异:“这么听话?”
明堂下意识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我怕你摸我!”
薛长松:“?”
薛长松:“??”
薛长松:“秋裤还有当防狼神器的作用?”
薛长松:“不是,我是说我没那么龌龊。”
薛长松自己分外冤枉,他根本没摸过明堂,连想都……好吧梦里是干过,但现实生活中他真的没想这么干。
再说,梦里的事,明堂也能知道吗?
话说出口,明堂也觉出了不对劲,“我是说,我怕你过来摸我有没有穿秋裤。”
“谁摸谁?”
薛长松跟明堂同时抬头,看到徐蓝倚着二楼栏杆,目光亮得惊人。
徐蓝本来就不爱说话,一回家就上了楼,连点动静都没有。俩人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大活人。
每天看徐蓝蔫儿不拉几的跟睡不醒似的,明堂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兴奋。
他十分经意地转开视线:“以前没发现,咱家的灯还挺亮哈。”
大白天,别墅落地窗采光很好,根本没开灯。
留下薛长松跟徐蓝面面相觑,半晌,前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要不学个习吧?”
明堂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广告:“挺好挺好。”
徐蓝又不是神经病,才不要跟他们两个一起学习。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半天,走了。
又只剩下薛长松和明堂,一个坐在沙发左边一个坐在沙发右边,中间像隔了一堵空气墙。
过了十多分钟,电视上开始播第三遍脑白金广告。
明堂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都怪你。”
薛长松又被说,张了张嘴。
明堂瞪眼:“不许狡辩,都是你的错。”
薛长松只得闭嘴认下。
十分钟后,明堂盘着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书。
报复,这肯定是报复!
薛长松真坏。
薛长松坐在他旁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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