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更是炽胀,硬如赤铁,青筋滚烫烫跳动着,碾进软嫩小屄里一下一下发狠磨,惹得少女环抱他脖颈,哀哀哭叫出来。
都泄身过两回,他那根大东西还直直塞堵在湿答答的花心里,又胀又麻。她累得浑身无力,体弱难胜,又被他揽腰抱在腿上,腿脚颤颤巍巍地将那红通通直挺挺的大物儿吃进窄细肉缝,口中娇吟不止,下身水声一片。
他埋头在她香软滑腻的乳间,一边大口大口吃奶,一边握着她大腿向上纵身肏穴,一起一落,直顶得她钗横鬓斜,青丝散泄在两人交缠的身子上,乌的发,雪的肤,自是缱绻无比。
正云雨情浓之时,有侍从隔帘轻道:“王爷,陛下已至王府前,来寻公主了。”
萧豫蹙紧眉头,见她神色霎时惨白,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伸手抚揉她的脊背,柔声道:“莫怕,我有法子对付他。”又抬起胯,重重在她陡然变得逼仄的小穴中开拓:“别吃这么紧……啧,都动不了了。”
她连忙左右摆首,声线被云雨浸得发哑:“不能再做了,叔父……”
萧豫神色微沉,从她腿间拔出未泄的粗茎,上头满满沾了两人交合体液打出的白沫,龟首紫胀骇人,淫湿不堪。他指给她看:“你让我这么见他?”
她敛眉不答,又给他按在身下,粗长阳物在软绵绵花户上揉搓了几下,再次顶入水汪汪的嫩穴,深深贯穿。
她艰难喘息着,咬牙合眼,遍体酥麻,神志再被他拽回翻浪的无量火焰之中。他揉着她的臀,一气抽送数下,带着床榻亦摇响晃动,终究入到深处,扬扬洒洒喷泄出数股浓精。
昏蒙之中他起身,择一帕子细细拭过她湿黏腿心,又捏成一团,缓缓塞入她红肿的小穴,将满满一腔精水堵在她小腹。这才整理冠带,唤一众侍从进来伺候。
王府诸人麻利收拾狼藉,又支起窗扇,半卷珠帘,散去满室兰麝之气,不过须臾而已。她在榻上恍恍惚惚睁眼,萧豫正抱着她,宽袍博带,姿仪闲雅,端坐有如巍峨玉山。
她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靠在桌边,哑声怨道:“我现下都走不得路了,一会子阿兄瞧见,怎生是好?”
下体含着他的精,一走,恐怕就滑出来。
“无碍。”他伸手整理她衣裙上的皱褶:“和他说你喝醉了便是。”
她听了有理,又灌了一盏蔷薇露。萧豫还没来得及制止,那馥郁的酒液已然下肚,萌出醉意来。昏沉顿生,她迷迷糊糊靠着萧豫,听他好笑道:“装醉就好,谁让你真喝了。”
亲吻随叹息落至脸上,他低低吐出一句:“笨兔子。”
她欲分辩,却听见门扃响了一声,忙抿紧唇,离萧豫远远的。
来者正是萧琚,他心系胞妹,进门后竟忘了搭理萧豫,匆匆踱到扬灵身边,见她面泛桃花,双目微瞑,又看案上玉盏残酒,隐隐猜出大概。
“我见今日是沅沅生辰,设宴庆贺一番。”萧豫在他身边淡淡出声,语气似带讽刺:“陛下如此着急作甚,怕我把她给吃了?”
“当真只是庆贺便罢了。”萧琚将她从榻上抱起,扬灵虽有些昏醉,但不过微微醺然,将他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还望叔父莫将扬灵牵扯到朝廷之争。”
萧豫脸上勃然变色,唯冷笑道:“哦?本王这个亲叔叔,莫非请不得侄女吃饭?”
他声音夹杂一丝待发作的怒气,萧琚虽听出,仍丝毫不让,淡声道:“但论亲疏远近,还得是朕这个兄长,她若要出宫,须得知会朕。”
萧豫沉默半晌,忽然冷冷道:“好,好!不愧是本王的好侄子——我看你这皇位坐久了,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骤然发难,萧琚但不作声,亦极力强忍着怒火,房内又安静了片刻,仿佛有暗云沉沉压在头顶,酿闷着震震惊雷。这情形叫扬灵越发惴惴不安,她缓缓吸了口气,扯扯萧琚衣袖,低声道:“阿兄,我们回宫罢。”
萧琚垂眸望她,眼中怒意消弭,只余一片温和之色:“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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