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宣情察觉不对,一只手去推闻若可拉她的手,想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闻若可利落将宣情摔在床榻上,接着松了自己的腰封,慢条斯理脱衣裳。
“我是大骊送来的皇女……你不能这般对我!”宣情看出闻若可要对她做什么,从床榻上爬起来就要跑,却被闻若可抓住,又摔回了床榻上。
“皇女?”闻若可轻笑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质子更贴切吧。”
闻若可单膝跪到床榻上,她塌下腰,靠近宣情,眼里满是玩味道:“大骊皇帝有许多女儿,你能被送来,就代表你对她们一点也不重要。所以作为一步废棋,大骊皇室是不会在乎我对你做什么的。”
闻若可语气肯定。
宣情闻言看她,下一瞬,一柄匕首直接从她袖下刺出。
于宣情而言,只要能保证自己安全,那杀了闻若可,挑起两国争端也无所谓。
反正大骊都抛弃她了,既如此,那她又何必对她们留情面,她也不过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哼——”可叫宣情没想到的是,闻若可动作比她还快。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就被闻若可抓住,接着她整个人被闻若可压进床榻里,彻底被人反制。
“你是杀不了我的。”闻若可语气自信,她轻吻了下宣情脸颊,旋即又道:“另外,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活着做我的人……还有一条则是死……你自己选吧。”
闻若可好心给出选择。
宣情咬牙看她,片刻,还是将头歪向一侧,松开了手里的匕首。
这就是选择了前者。
闻若可笑笑,吻上宣情。
屋中,熏香的味道一寸寸弥漫进她的身体。
宣情合上眼,一切早在开始,便覆水难收……
……
……
等宣情恢复意识时,她还躺在闻若可臂弯中。
洁白的床幔落下,宣情摸到手边的匕首,握了握,最后还是选择放手。
与此同时,睡在宣情一旁的闻若可其实早就醒了。
她一声不吭偷看着宣情动作,片刻,在宣情放开那把匕首后,适时开口:“醒了?”
她在宣情发间落下一吻。
宣情感觉到,身体一僵,旋即转过身,背对闻若可,不理睬人。
而闻若可对此也不恼,不紧不慢从床榻上坐起,随后给两人都套上一件单薄的里衣,接着将宣情打横抱起。
宣情身下骤然悬空,她下意识往闻若可怀里靠了靠。
闻若可顺势将人抱得更紧。
“带你去沐浴。”闻若可唇贴在宣情耳畔说。
说罢,带人去了隔壁准备好的汤池,水浸没身体,又是一番折腾。
等宣情被闻若可从水里捞起,她整个人汗涔涔的,提不起一点力气,于是只能软绵绵由闻若可抱着摆弄。
闻若可将宣情抱到汤池边的一张软榻上。
她将她放平。
随后,门外的侍女掐着点送东西进来。
东西都是闻若可先前在侍女耳边低声交代的。
侍女送来,就立马撤出,屋中又只剩下二人。
宣情半合着眼,昏昏欲睡。
闻若可则将侍女拿来的东西一一看了遍,接着将其中一样戴在了宣情脚腕上。
那是一串铃铛,细细小小的几个贴在宣情脚腕上,有些冰凉。
“第一次听你说话,就觉你声音好听,和铃铛声一样。所以以后,我不如叫你铃儿如何?”闻若可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宣情眼睫颤了颤,随后嘴里轻吐出两个字:“恶心。”
宣情骂闻若可。
闻若可也没否认,又选了侍女送来的另一物件,安置在宣情身下,是药玉。
“安心养着。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用绢帕擦了擦手,闻若可贴在宣情耳边说。
自此,宣情算是彻底成了闻若可养在王府里的金丝雀。
日日索求,年复一年。
宣情以为闻若可迟早有一日会倦的,却不想后来,自己竟成了北国的摄政王妃……
……
……
大婚那日,宣情被人按着同闻若可拜了天地。
拜完,她又被侍女看着,回了闻若可的院子。
这方院子,宣情已经住了小两年。
她轻吐一口气,在侍女退守到一边后,在院中摆弄了会儿花草,接着坐到藤椅上,出了会儿神,阖眼。
她习惯睡在外边。
安安静静,没人说话,勉强能让她短暂放松心神。
“东西找来了?”而就在宣情浅睡着后不久,闻若可也站到了院门外。
她望着院中安静睡着的宣情,只要对方在,她的视线就分不到别处一分。
“是。殿下。”闻若可身侧的侍女颔首,递上一个小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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