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酒囊饭袋?
心腹适当开解道:“也许是他手底下的人干的。”
杜新民点头,这么说才合理,不过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万一哪日来杀自己了怎么办?
“今天他去的那家书店有没有异常?他进去那么久干什么,和什么人说话都查了吗?”他继续发问。
“都派人去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那家店原本就是个老书店,前些日子才有人接手了。”
“老板查清楚了吗?”杜新民揉了揉额头。
“查清楚了,那人叫吴心白,富家子弟出身,想来是想在申城博一番事业,祖上也做过书商,便接手了这个店子,做起老本行。”
他话头一转:“不过,陆长官突然进这家店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人。”
这话怎么样,杜新民一下子来了精神。
心腹噗呲一声笑:“我们的人进去,这个吴心白被揍的跟个猪头一样。”
“陆临打的?”杜新民诧异
“可不是吗?”
杜新民突然就想见一见这个人了:“把他叫来我亲自审。”
沉容也关注着这家书店,得知杜新民把吴心白抓走了,她心一下子就慌乱了。
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吴心白跟软蛋差不多,怎么就派了这么个人来当接头人,杜新民手段又多,万一吴心白没扛住,招了怎么办?
陆临觉得她杞人忧天,既然那边的人敢派他来申城,自然是能经受得住考验。
吴心白确实会招供,但他的供词相反会助自己洗脱嫌疑的。
杜新民若是知道他和陆家的过往,也就不会把眼光盯在他身上了,他那个店也就安全了。
“没想到你和陆家还有这一段?”杜新民让人给吴心白松绑。
吴心白身上的伤不少,他坐下时直吸冷气,脸上却愤愤不平:“可不是,要不是因为他们看不上我,我早就和陆小姐成婚了。”
提到陆临他一脸晦气:“谁知道这么倒霉,才到申城没多久就被他看到了,还揍了我一顿,威胁让我滚出申城,凭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申城是他陆家的吗?我不就是想知道陆小姐如今过得好不好?又没有去打搅她。”
说话动静大了,扯动嘴角,发肿的腮帮子疼的厉害,说话也含糊起来了:“这位长官,你们可要为我做主,这申城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讨个公道。”
杜新民用力吸了一口眼,眼神如冰地盯着他的神情:“那他昨天进你店里都说了什么?”
吴心白瞪大眼:“哪来得及说话,他问谁是老板,我才冒了个头就一拳头挥过来了,我现在头还晕着呢。”
“我都说了好几遍了,长官,我这公道能讨回来吗?你们这到底要干嘛?我被人打了,你们把我抓来,还对我动刑。”
他瑟缩了一下,突然激动起来:“哦,我知道了,你们是陆家的人,你们要干什么,我没有去打搅陆小姐,你们想草菅人命不成。”
杜新民皱眉头,翻来覆去也审了好几遍了,吴心白把关于陆临的事情都说了,连在滨城时和陆萱的初遇都交代了,思来想去,陆临进店就真的是为了打他。
他起身往外走,吴心白在后面疾呼:“你别走啊,什么时候放我啊!”
心腹跟了上去:“您看这人……”
“没嫌疑就放了吧。”他顿了一下,“再派人多盯两天。”
狗屁倒灶的事情说了一堆,他听的耳朵就长茧子了,杜新民掏耳朵,觉得陆临这人还真是能忍,要是换了自己,这小白脸敢勾搭他妹妹私奔,他得让人去河底喂鱼。
难道陆昌真是被冤枉的,怎么这么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想到他发往金城的报告,打了个哆嗦,吩咐道:“去狱中。”
他要再去见见那个主动招认的共/党,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谁知道打开牢门,那人睡在那一动不动。
手下见他脸色不好,动气上前给了一脚,这一脚让他脸色大变:“死了!”人都硬了,死了不是一会了。
杜新民顾不上了,蹲下亲自上手把人翻了过来,面容青紫,口鼻都有血污,这是被毒死的!
“谁来过!”杜新民额头青筋直跳!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陆临,但调查一翻下来,陆临的人都没有靠近过这个牢房,这就见鬼了!
杜新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越是查不到,他才越害怕,陆临已经如此手眼通天了吗,这间牢房他可是保护的密不透风,这个人他也从来没透露过有这么一个人。
他后背发凉,一边给自己身边多加了几个保镖,出门时都是前拥后簇的,被吓的草木皆兵。 ,另一边通过杜夫人和文家的关系,挑拨着金城对陆临的信任。
但陆临比他想象地更沉的住气,几次闹事他都冷静化解了。
杜新民借刀杀人,故意把内田缨子的死和陆临扯上关系,让日本人去找他麻烦,但很快就失望了,日本人竟然没有借机生事,相反低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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